刘映映也不知道中途究竟发生了什么,等她回过神,一股冷香欺近,魏优的脸已近在眼前,他平时看着身段清修,肩平腿长,一点没有一些武官的粗蛮,但只要到眼前,刘映映才意识到他有多高大,她倒也不算特娇小,但在他面前竟然瞬间小只。

平时总是远远地看着这个皇侄,在天家宴会时接受对方疏朗的致礼,刘映映从来没发现,当年的小少年,如今已长成如此成熟修拔、容貌绝代的青年。

不知道有多少高门士族的千金,想要入新皇的后宫,争那皇后和妃子的宝座。

刘映映向来远离夺权之争,但她的出身就决定了她无法把自己摘出去,每次她都心存侥幸,小时候和那孩子关系挺好的,并且,还有那样的一段……

刘映映记忆浮起幽远不可说的画面,脸上一热,拉回思绪。

总之,她以前想着,这孩子总不至于对他姑母下手吧?

现实嘲笑了她这个幼稚的想法。

那不是什么孩子,那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在皇家血腥夺权中胜利到最后的赢家。

“姑母在想什么?”魏优的声音好听得让人耳膜发痒,清彻彻的,像寒泉击打溪石。

他的脸和语气都是那样冷淡平常,动作却是两回事,他的手臂环过刘映映的腰,箍住让她无法动,另一只手直接解开了她柔软的内衫。

刘映映薄透的内衫原本被双乳顶起很高,布料勾出乳晕和乳豆轮廓,内衫被天子这样轻巧一扯,奶子直接露了大半,肉肉的樱红藏在衣料边缘,岌岌可危。

刘映映瞠目结舌:“你、你干什么!”

但在潜意识深处,她又似乎早已预感到了这一幕,声音并不如何斥责,反而有些无力。

魏优望着刘映映的脸,刘映映承受不起他的注视,目光一触即离,往旁边看去,却不敢挣开他,好像生怕他有更激烈的行为。

一点都没变。

魏优漆黑眼珠动了动,目光落在刘映映的奶子上。

肌肤洁白莹润,比最上等的羊脂玉更滑手,稚嫩如少女,圆挺丰满又远胜少女,勃勃的生命力,底下跳动着心脏,纯洁又肉欲,仅一眼,就叫人下腹发热,欲望抬头,连最纯洁的僧人看了也要生出心魔。

在他年少时听其他皇兄说起的香艳故事中,这样的名器叫巫山摇,只有传闻,无一人亲见。

但他十四岁那年就见到了。

“长公主殿下何故如此惊慌,侄儿又不会害您,”魏优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变化,语气慢悠悠的,“侄儿只不过是将当初姑母教会侄儿的‘人事’,再在姑母身上效仿重温一遍罢了。”

他果然还记得!

刘映映心里悬起的石头终于高高落下,说不清是如释重负,还是完蛋。

魏优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清楚,修长指节也把她的腰箍得有些疼。

一丝强烈的羞耻爬上刘映映脸,让她脸上发烫。

刘映映尴尬通红着脸小声说:“是你当初偷看我洗澡的!坏东西!”

她生来就是先皇宠爱的大女儿,过得随意自在,性情不刻薄,所以不会骂人话,骂坏东西像在骂她养在宫里的那只乌云盖雪猫咪。

魏优也像那只漂亮的乌云盖雪一样眯起眼睛,不紧不慢地地说:“姑母怎能污蔑小辈,我打猎偶然经过温泉,想冲一下伤口,就看见姑母坐在温泉里一边唱歌一边洗澡,我当然会不知所措,不过看了一眼就立即回避了,倒是姑母一点不避讳,游过来问我怎么受伤了,让我进温泉里泡个药浴。”

他记得她刚刚过完十八岁生辰,散着弯弯曲曲的黑色长发,一丝不挂,柔软灵活地游到池子边,趴在石头上望着他,眼睛里满是单纯的关切,他即使目不旁视,余光也看见了她洁白如玉的肩膀,锁骨,还有丰满娇嫩的奶子,涟漪以她双乳为中心荡开。

奶子。那是怎么样一对奶子。

魏优向来寡欲,但他无端就想起了皇兄给他看的那些话本上粗野的词汇,生平第一次在心里使用了这些词汇,像重复太傅教授他的那些雅言,嗓音清冷,回味重复。

刘映映觉得自己当时确实没脑子,她刚一转身,就看到十四岁的魏优一身猎装,像一株挺拔的白杨,单膝半蹲在温泉池边,看不出情绪地望着自己,衣服浸透出血迹,明显受了伤。

刘映映还来不及尴尬,就被惊到了,也可能是太尴尬了想借势转移对方注意力,就装作很大方地靠过去,关心对方几句,她平时遇到其他事,不管小事大事,也都很装淡定。

刘映映不承认是她失策:“你后来还不是下来泡了温泉!”

魏优盯着她,唇角似乎动了动,然而一闪即逝,如同错觉:“我只是不想辜负姑母的心意,况且我并没有乱看,洗完伤口就走了,倒是姑母,为何要后来做出那样的事,您难道不是在那次共浴时,就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灵感暂时用光啦,欲知后事如何见后续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