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随时随地,都能用手和嘴玩你的奶子。”
魏优将这句话践行到了极致。
他依然俊美清雅,神态轻松,嘴张开把刘映映乳尖都包裹住了,却好像只是含住,没有多余的动作。
只有刘映映知道他的舌头动得有多灵巧激烈。
戳刺在她乳尖鼓鼓的小眼上,蛇一样盘绕在她乳晕上,再用力扫过,快速地弹打,然后是温柔的舔舐,花样百出,她全身神经末梢都集中在了被魏优含住的乳尖上,炸开无数快感的烟火。
刘映映胸口剧烈起伏,仰起脸不想让魏优看到她堕落的表情。
太难堪了……太舒服了。
她就像个棉花糖做的糖人,乳尖和奶子软绵绵的,发烫发热,好像要被魏优给吸化了。
魏优还在吸吮,他的吸吮并不带半点庸俗的饥渴,而是侵略和取悦并存。
优雅疏离、高高在上的玩弄,原始浑浊的情欲,文雅又粗鲁地鲸吸着她最脆弱柔嫩的部位。
一张,一吸,吞,舔,咬,她的奶子一会儿被紧紧裹压,没了空气,只有强劲的口腔的吸力,一会儿又被放过,改为柔暖热和舌头有力地一遍又一遍舔弄。
容不下一秒间隙。
一剂极致到让人意识模糊、失去表情管理的催情药。
烈性快感闪电一样鞭打她,刘映映已经完全软倒,手臂牛奶一样快要融化,抱住魏优的脑袋和肩膀,被他身体抵住,人才没有滑下沙发,她大脑空白,无能为力,光是被吸着奶子,花穴就涌出了蜜,浸湿了白色蕾丝内裤中间。
魏优“啵”地放开她左边,含上了她右边的奶子,比刚才更情色更放肆地舔吃起来,刘映映终于发出了一声低泣。
魏优停了一拍,始终垂下不见瞳眸的眼皮也微微抬起,不光是因为刘映映可以让任何男人缴械的无意识呻吟。
“这是……什么?”他退后一些,看着刘映映被折磨得红通通、可可怜怜、奶晕都大了一圈的乳尖。
那里正一下一下喷射出半透明奶液的,像一个迷你的,小小的人肉喷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