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看上去光鲜亮丽,天天就是买买买,其实每个月的九号和十六号都恨不得人间蒸发。
所幸俩男人速度也快,推推磨磨这么一阵子,沈渡就拿着酒回来了。
徐北也却没跟来。
容榕原本还想着怎么跟徐北也说,下意识就问:“他呢?”
沈渡语气淡淡:“被你姐姐抓去算账了。”
在徐北也一声“老子是律师又他妈不是会计”的怨言下,容青瓷置若罔闻,残忍地强行将他拖进客舱。
沈渡冲她勾勾手指:“榕榕,进来一下。”
容榕犹豫着跟进去了。
不小的主客舱里摆着一张圆弧状的长沙发,中间的桌子散落着文件。
沈渡将文件收好拿开,随即将酒瓶放上,又从角落的消毒柜里拿出两个高脚杯。
只倒满了酒杯的三分之一。
沈渡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如果不是现在的环境太过奢华,她甚至以为这架势是要严刑逼供了。
容榕犹豫着走到他身边坐下,小心翼翼的问他:“你是又生气了吗?”
这个“又”字就用的很精妙了。
就好像沈渡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作逼,三天两头跟她闹脾气,完了容榕这个当女朋友的还得放下面子来哄他。
“不至于。”沈渡将另一杯酒递给她,轻巧的和她碰了碰杯口:“只是想和你单独相处而已。”
容榕叹了口气,就说沈渡没那么小心眼。
像他这种的男人,胸襟宽广的很,怎么能真的计较。
她语气轻松的顺口问了句:“那你刚刚脸色怎么这么臭?”
原本以为男人这次依旧会否认,结果沈渡只抿了口酒,目光徐淡。
但是说的话却和他的表情非常违和:“吃醋。”
“……”还真他妈男女通吃。
容榕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狗良她是女的啊。”
沈渡的话很理所应当:“有规定必须只能吃男人的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