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个方法呀。”我搂着我二嫂的肩膀告诉她:“这样,二嫂你穿着衣服去冲一把冷水澡,然后在缩成一团,让衣服在你身上慢慢地阴干,你就会得到一身像我身上这样潮流的褶皱服了。”
“你昨天晚上又死到哪里去了?”
“昨天晚上的遭遇真差不多可以用死来形容。”我翻了个白眼,后面的事情我当然不会说。
二嫂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再说她也不会打死我。
在沈伯伯的葬礼上,沈鑫荣哭的非常的伤心,简直肝肠寸断。
如果不是有人拉,差不多都要扑到火化炉和他爹一起火化了。
连我爹这个昔日的硬汉都频频的用手帕擦拭眼角,我淡定地看着,气定神闲。
我二嫂用胳膊撞了撞我的胳膊:“为什么这个脸?”
“沈公子真是孝感动天,不过如果你们知道他昨天晚上还去他的私人小别墅,跟他的不知道是二奶还是三奶什么的温存了大半夜,你也会用我这种脸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凡事也不能太较真,沈伯伯去世了,有沈鑫荣这个儿子为他哭成这样,他也算是能瞑目了。”
“你又不是沈伯伯,你怎么知道他瞑不瞑目?”我发现我二嫂变笨了,她居然相信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