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瑾的确是我见过的最难追的男人,我们两个共处一室,他居然能够对我做到事若无睹。
我下了药在他酒里,他喝的那么醉居然也能分辨出来,气的我就把家里所有的水都放了药,他总是要喝水吧,只要他喝水,他就跑不掉吧。
所以南怀瑾中招了,而我也中招了,就那么一次我怀孕了。”
桑榆说着说着就叹了口气:“真的是耻辱啊,南怀瑾就是我的耻辱。”
“你现在不也是怀孕了?”谷雨问:“你今天去梁歌的家里是不是就准备结婚了?”
“谁说的?我还没见过他父母呢,今天只是例行上门见个面吃个饭而已。”
“那你怀孕的事告诉梁歌了吗?”
“当然没有了。”
“为什么不告诉他?”
“他是在我肚子里的,要生也是我生,我干嘛要告诉他?”
桑榆的脑回路一向清奇,谷雨点点头,再把话题转回来。
“你到底想要跟我表达什么?”
“你不就是想要知道南怀瑾有没有爱过我吗?其实呀,一开始我是觉得他应该是爱过的,但是呢,现在我不那么认为。
从把我从山洞里抱出来的那一霎那,当时我忽然醒了一下,他的样子的确是很着急,但是我没有看到他眼中的光。
也就是说他不想让我死,但是他着急并不代表他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