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正在敷面膜的时候,桑旗在门口跟她说:“南怀瑾来了。”她满脸涂满了黑漆漆的鱼子酱面膜,老远看有点像一只烧糊的锅贴。
最近夏至跟南怀瑾争风吃醋,她觉得南怀瑾住在谷雨的对面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以经常和谷雨接触,自己就不方便每天出现在她面前。
所以听到了南怀瑾的名字,她极为冷淡,说:“来就来呗,难道让我铺着红地毯去迎接他?”
“他在楼下等你,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特别暴躁。”
难不成是谷雨给他小鞋穿?
这个认知让夏至非常的开心,她就顶着烧糊的锅贴下楼。
南怀瑾瞧见吓了一跳,说话就更为刻薄:“怎么在花园里面散步,一不小心脸朝下跌进了阴沟里?”
一听到南怀瑾这个语气,就知道今天他肯定在谷雨那吃了憋。
桑旗递给南怀瑾一杯水,锤了他一拳:“你别招她,夏至好几天没骂人了,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
“那正好了。”南怀瑾居然迎战。
大半夜的,他居然跑上门来跟自己吵架。
夏至从沙发上站起来说:“好,你等着,我洗过洗个脸再来。”
“不用洗了。”南怀瑾喊住她:“打听一下你以前上的什么野鸡大学?”
南怀瑾这是吃错药了,大晚上的跑过来侮辱她的母校。
夏至是个学霸,上学的时候成绩一直都不错,后来考上了全国都有名的锦城传媒大学。
南怀瑾现在说她的学校是个野鸡学校?
夏至的冷笑都泛出天际:“锦城传媒大学你不知道吗?我是靠真材实料考进去的,跟某些人靠钱砸出来上的什么剑桥含金量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