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很老了之后,自然而然就会有人叫你教授了。”
“你这是什么理论?还是你觉得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做教授?”
“干嘛妄自菲薄?”林羡鱼向他伸出一只手:“3号剪子。”
“3号剪子是哪一把?”
“就是这个。”林羡鱼指了指铁盘子里的一把剪子,桑时西便拿了递给她:“你有梦想是很好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
“是吗?不是安慰我?不是喂我喝鸡汤?”
“你想喝鸡汤吗?我让家里人送过来。”
桑时西一本正经,林羡鱼撇撇嘴:“一点儿也不好笑。”
林羡鱼技法娴熟地将尸体的皮肤缝合好,然后盖上白布单。
“我去洗手,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林羡鱼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你会不会害怕?要不然我们一起去吧。”
“本来我是想说我也想去个洗手间,但这么一来,好像我真的害怕一样。”
“难道你不害怕吗?”
“好吧,就当做我害怕吧。”
林羡鱼向桑时西伸出手:“那我牵你的手,你就不会害怕了。”
桑时西看了看林羡鱼伸出来的那只手笑着握住了:“那谢谢了。”
“you're wele.”
两个人行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大理石的地面桑时西的皮鞋的鞋底敲击在上面。发出空荡荡的回声。
林羡鱼缩了缩脖子告诉他:“如果是女人穿着高跟鞋,那踩在上面的声音更加的可怕。”
“可是你看上去完全不害怕的样子,如果你害怕还能全神贯注的一个人在解剖室里面做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