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她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先换衣服。”桑时西有洁癖,每天都要换衣服。
“好。”林羡鱼跑进他的衣帽间:“穿这件格子的衬衫和蓝色的休闲裤好不好?”
“随便。”
桑时西有一大排衣服,比林羡鱼春夏秋冬加起来的衣服都多。
她选好衣服就给桑时西换,上衣好换,换到裤子的时候,桑时西忽然哼了一声:“你戴上眼罩。”
“哈?”林羡鱼眨眨眼睛:“干嘛,我又不是没给你换过。”
“戴上!”桑时西低声呵斥:“抽屉里有。”
“我是护士嘛,病人在我眼里都是没有性别的。”她小声嘀咕,不过嘀咕归嘀咕,桑时西的眼神实在是有威慑力,她只好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出眼罩戴起来。
其实,不戴眼罩更方便一点,她看不见就只能在桑时西的身上乱摸。
摸到他忍无可忍地低吼:“你到底要摸到什么时候?”
林羡鱼很委屈:“是你让我戴上眼罩的嘛!我看不见只有摸了。”
“林羡鱼。”他已经很不耐烦了。
“我知道了知道了,尽量不摸你嘛。”
忽然,林羡鱼莫名地抬起头来:“大桑,你不是没有知觉吗,怎么能感觉到我摸你?”
是啊,为什么林羡鱼凉凉的小手在他的腿上摸来摸去的,他感受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