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太久,已经不痛了。”
“哇咔咔,你不痛了怎么不跟我讲?要知道我千辛万苦翻进我们疗养院的围墙,围墙的顶部都是玻璃渣,差点没扎死我,还有后院的那两条狼狗跟我一向不对付,我差点变成了狗粮。”
“我怎么打给你?”
哦,林羡鱼忘掉了,桑时西没有打电话的能力。
她抱怨的话含在嘴里讲不出来了。
“好吧,反正止痛药吃得越少越好。”
“林羡鱼。”
“又干嘛?”
“明早我们离开这里。”
“去哪里?”
“我有一个房子。”
林羡鱼按住脑门:“你不要老生常谈好不好,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那里。”
“你跟我一起。”
“那我弟弟怎么办?”
“一起。”
林羡鱼瞪大眼睛看着他:“我弟弟也去你家住?”
“不是我家,只是我的一栋房子。”
“没差啦!”林羡鱼眼珠子在眼眶里咕噜咕噜转,转的自己都要晕掉。
说真的,她这里的确很挤,每天晚上睡椅子,第二天起来腰酸腿痛的。
如此说来,的确可以考虑一下。
“那你扎针怎么办?我把果姐也带去?”
“你不是会?”
“我倒是会,但是可能手法不如果姐。”
“那就行了。”桑时西言简意赅地结案陈词:“就这样决定了。”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桑时西就不见林羡鱼的踪影,过了一会才看到林羡鱼匆匆忙忙地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