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掀开被子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这不是南怀瑾的房间吗?”
“你找卡罗?”一位赤条条的女士热情洋溢的告诉谷雨:“卡罗很好的,把他的房间借给我们用。”
原来南怀瑾不在这里,瞧这事弄得搞得那么尴尬。
她急忙将被子拉到那几个人身上:“抱歉抱歉,那南怀瑾在哪里?”
“应该是在隔壁房间吧!”
谷雨退出这个房间再推开另一个房间门的时候,忍住了举起手指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南怀瑾你有没有在里面?”
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女人消魂的申吟声。
有没有搞错?他们住的地方怎么变成了全都在干这种事?
谷雨推开门大喊一声:“南怀瑾,快滚出来。”
这一次床尚的人比较单一,只有一男一女,没盖被子,停止了正在进行的运动,瞠目结舌的看着她。
她很悲哀的发现那床尚的男人,居然是今天晚上她今天晚上相谈甚欢的欧洲帅气小哥哥,而他身底下正压着一个像河马一般的大胖黑女人。
她快瞎了,真的。
谷雨觉得自己快要瞎了。
她看到了什么鬼?
晚上那个帅气热爱中国文化和中国姑娘的小哥哥居然压着一个像大犀牛一样的非洲黑女人。
太乱了,简直乱到不像话。
悲愤焦虑当中,谷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退出房间的,有没有说不好意思或者是对不起。
这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她的三观已经被震碎,震得粉碎,碎成了一地的渣滓。
谷雨在门口运了好一会儿的气才缓过来,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