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直都是这么现实,所以人们才想足劲往上爬,希望有一天也能被人这样谄媚的对待。”
说这些话的时候桑旗的语气仍然四平八稳,他的心态真的好的爆棚。
像他这样衔着金汤勺出生的公子哥忽然跌落神坛,也能如此淡定。
我说:“桑旗,你是一直在装大尾巴鹰吧!前几天看到这些人的嘴脸你不气愤不难过?”
“正因为他们是这样他,们才会永远这样。”桑旗又跟我扮高深,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这时候电梯已经到了桑旗办公室的楼层,电梯门打开了,门口的盛况令我叹为观止。
大禹的高层基本上像仪仗队一样列在电梯的门外,列成两列,看到我们立刻90度的深鞠躬。
“副主席早,桑太太早。”
平时里开会个个趾高气扬,桑旗发言的时候他们要不然玩钢笔,要不然翻着白眼看,个个都恨不得自己趴在桑时西的面前向他表忠心。
但是今天桑时西刚刚抓走,他们就这副嘴脸。
有个姓于的高层之前跟我们说话从来不拿正眼瞧我们,这次疾步向我们走过来:“桑太太,我来推主席,您不要受累了。”
我没理,他手紧握着桑旗轮椅扶手:“不用了,我老公的轮椅怕你扶不稳,会把他给摔了。”
“不能不能,”他笑得像一朵开败了的大丽菊:“我一定稳稳的推桑副主席,保证坐的舒服。”
他们怕成这个样子无非也就是担心桑时西被抓了,大禹的高层开始变天,桑旗会拿他们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