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
我在茶几上找到钥匙拿起来,仔细瞅瞅:“是你复制的那把,还是原来的那把?”
她的手下回答我:“是原来的那把,这样不容易被发现。”
霍佳有两个亲信,一个叫阿九就是被她打伤的那个,另一个就是跟我说话的,叫阿什,一个九一个十,不知道是不是霍佳给他们起的。
所以,有什么事情霍佳也不会瞒着他们。
我收起钥匙,跟阿什点点头:“看着你们老大,别让她跟疯狗一样咬人,不行就戴着个嚼子。”
我赶在霍佳发作之前溜掉。
我回到桑家的时候,桑时西在花园入口处等我。
他穿着法兰绒的灰蓝色的睡袍,路灯照在他身上,衣料显得很有质感,但他的笑容却显得略有些冷。
我打着哈欠走过去:“干嘛站在这里等我。”
“你又不让我总去接你,我只好在这里等着,好能第一时间见到你。”
听桑时西讲情话真是蛮要命的,明明很膈应还得强颜欢笑。
他拉起我的手:“走吧!”
“我不要走,花园太深了,我脚痛,坐车进去。”
“我抱你。”他说着就弯腰将我抱起来,被桑时西抱着我很不舒服,挣扎了一下:“你别忘了你的脊椎不好,别逞强。”
天知道我不是真的关心他,但是他还蛮受用的,低头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看来我真的要在浴室里常备钢丝刷,一旦他再吻我,我就狠狠刷自己。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我知道桑家一般九点来钟会去水房洗东西,所以我事先将钥匙随便丢在哪个犄角旮旯,让她们自己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