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对着我,我都能想象出他此刻紧皱着的眉心。
他要出差,还要一个礼拜?
美死我了,他不在我的身边的时候,我就感觉到特别放松。
让我时时刻刻地演戏,快要累死我了。
过了一会,桑时西回到我的身边,握着我的手低语:“你乖乖的,我要去美国开个会,很快就回来。”
我睁开眼,装作依依不舍:“多快?”
“开完会就回来,一个星期以内。”
“哦。”我眨眨眼,憋出一滴眼泪:“我会很乖,你别记挂我。”
说完了,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说情话这种事情,如果让我对着桑旗,那是张口就来,把肉麻当有趣。
但是换成了桑时西就不行了,自己要把自己给膈应死。
桑时西半夜就走了,我第二天出院回桑家。
桑时西不在的时候,空气都是清新的。
我在我的房间里检查过,没有针孔摄像头之类的监控设备,所以我才放心大胆地将自己的手机给拿出来装上了新的电话卡。
我给桑旗留了我新卡的号码,刚刚装好没多久,桑旗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我正在书房里面乱翻,刚好翻出了一只精致的小木盒子,打开来里面全都是信件。
我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的中间,很不要脸地拆开了信件。
昨天晚上我一个晚上都没睡着,整夜担心桑旗有没有从湖里爬出来,或者桑时西的保镖有没有为难他。
现在接到了他的电话,我的心就放下了不少。
他的声音有些哑,还有些鼻音,我一听就听出来他感冒了。
“桑旗,你感冒了?”
“没事,喝点姜汤就好了。”
“你为什么不马上从湖里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