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义感不行吗?
人家刚才明明跟他解释了,就算不是桑时西,我也会出面帮他的。
我在桑旗的办公室里面呆了一会儿,就垂头耷脑的走出来了。
蔡小茴站在办公室门口等我,看到我的样子,摇了摇头:“你不是说主席不会介意的嘛?但是看样子他好像不太高兴诶!”
“谁说的,他刚才还夸我人比花娇。”
蔡小茴耸耸肩,当做相信了我的话。
好吧,就算桑旗真的生我的气了,但是我敢赌,他不会超过今天晚上。
一般来说我枕边风吹一吹,他很快就会高兴起来,因为他就吃我那一套。
晚上我去谷雨那里陪她吃晚饭,因为今天晚上桑旗是和南怀瑾一起去应酬,谷雨现在娇气的要命,一个人都没办法吃饭的那种。
她的胃口恢复了之后,口味变得更加的刁钻,酸汤鱼简直酸的要了我的老命,我吃一口喝一口水,苦不堪言。
我陪谷雨听音乐做胎教,听的都是莫扎特的钢琴曲,我问她能听得懂不,她说不需要听得懂。
待到了快九点多钟,南怀瑾回来了,还带了一大堆谷雨爱吃的奇奇怪怪的小零食。
既然南怀瑾和桑旗是去同一个应酬,那南怀瑾回来了桑旗也应该回来了,我便跟他们告辞。
刚走到门口南怀瑾就喊住我:“夏至,阿旗让你去接他。”
“去哪里接他?”
南怀瑾给我一个地址,我低头看看,是一个什么什么会所,基本上就是那一种销金窟之类的地方。
我有点奇怪:“怎么你都回来了,桑旗还没回来吗?”
“我今天没带司机,阿旗便把他的司机给我用了,他说让你去接他。”
“现在司机已经把你送回来了呀,再过去接他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