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轻轻地咬了我一口,一点点刺痛,更多的是痒。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捧起我的脸郑重其事地跟我说:“以后不管什么样的原因什么样的理由,都不许再离开我。”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他再一次将我揽在怀中,他抱的我骨头都要断了。
我在他的怀里小声哼着:“肋骨要断了。”
“如果断了我帮你接起来。”
“你又不是医生。”
“我可以请全世界最好的医生。”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也捧着他的脸:“有一句肉麻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他说:“但说无妨。”
我笑嘻嘻的:“你就是我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怎样,肉麻不肉麻?”
他笑了:“好肉麻,”
我搂着他的脖子送上我的吻,余光分明瞥到坐在副驾驶的蔡八斤很明显地抖了一下。
谁让他跟我们坐一个车,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就是这样。
桑旗的大掌放在我的后腰,我知道他已经很隐忍了,没有伸到我的衣服里来。
他贴着我的耳畔跟我咬耳朵:“怎么办,我不想去了。”
“很重要吗?”我问他。
“是,很重要。”
“那还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