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浸在桑旗这样的怀抱里,温暖的让我昏昏欲睡。
就这么抱着什么都不做,就能给我足够的幸福感。
我觉得我可以抛掉以前我们之间发生的所有的一切,只要桑旗愿意从头再来,我是不介意的。
回到过去好像说起来很难,做起来也很难,但是我觉得就看有没有心,回到过去有什么可难的?
反正我还是可以的。
桑旗的鼻息喷薄在我的耳畔,有些痒酥酥的心动,如果这这次桑旗来是跟我示好的话,那我觉得也未尝不可。
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可以完全不计较,当做没有发生过。
人有的时候就得学会遗忘。
我就这么蜷缩在桑旗的怀里没动,在这么宁静的时刻我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本来是不想动的,但是它锲而不舍的一遍一遍响着,我只好从口袋里掏出来。
是汤子哲打来的,我就知道是他。
这几天他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我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想的。
我挂掉他的电话塞进兜里,他又打过来,就在我正准备关机的时候,桑旗说:“你不打算接吗?”
我真的没打算接,我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关掉电话,桑旗未置可否,我们继续保持刚才的姿势躺着。
但是这次是拍门声,十之八九是汤子哲来了。
我只好从他怀里起来小跑到门口去开门,开了一小条缝,果然是汤子哲。
“我给你带来了烤鸡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