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在白糖的幼儿园面前跟她吵,于是我跟卫兰说:“我马上就接了白糖去看桑时西,这下可以了吧!以后他会自己跟我联系,就不劳您大驾了。”
我拨开她就走进了幼儿园,听到卫兰在我身后跺着脚跟我喊:“夏至,你以为桑旗娶你是因为他真想娶你当老婆?他是想踩着你报仇和拿走桑家的一切,你只是一枚棋子,以后有的你哭的!”
我转身跟她浅浅地笑:“哭是我的事,无论是嚎啕大哭还是怎样,都跟你无关。”
我接了白糖就去了桑时西的医院,卫兰的车一直跟在后面,她是怕我说话不算数。
我虽然品德不是那么高尚,但至少言而有信。
桑时西这段时间依然在医院里做康复治疗,毕竟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复健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但是今天看到他比之前要好了很多,自己也能够不依靠拐棍慢慢地行走。
白糖看到桑时西就张开双臂向他跑过去,抱住了桑时西的大腿:“爸爸!”
桑时西立刻弯腰将他抱起来,我急忙跟过去:“他很重的,你放他下来。”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还没有连白糖都抱不动那么孱弱。”
的确,他的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刚醒来瘦骨嶙峋完全脱相的样子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伤桑时西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风采。
他跟白糖腻了一会儿,我扶他到楼下花园晒太阳,那边有一个滑滑梯。
我让白糖过去玩,就在我们的视线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