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站起身来跟桑旗哼了一声:“你慢慢坐,我去看白糖玩。”
我的脚刚往前跨了一步,他就喊住我:“夏至。”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我站住了,后脊背凉凉的。
我没回头看他,只是站着没动。
反正我知道他喊住我肯定没好话。
我心里头直打鼓,深吸了一口气才转过身去微笑着看着他:“什么事?”
他抬头看我,目光如炬,在眼中燃烧着两把小火炬。
桑旗眼中火光迸裂的时候并不太多,要么是生气发怒要么就是爱意缠绵。
我想后者可能性不大,他忽然站起身来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特别怕他抬手狠狠的给我一巴掌。
但是桑旗不打女人,只是我觉得此刻他的愤怒应该到达那个顶点了。
他没动手只是低头看我,他的身高让我很有压迫感。
他看我至少有十几二十秒钟,然后再开口:“在桑时西没醒之前你是不是想坐稳你桑家二少奶奶的位置?”
他的意思我听懂了,他是说桑时西现在人事不醒,我没得靠山所以就要抱住桑旗这个粗壮的大腿。
随便他怎么想,他就是把我想成作奸犯科的人我也不在乎。
不,我不是不在乎,我是无可奈何。
我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桑旗笑得很是寡淡,我宁愿他不笑还不会让我觉得凉意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