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怎么看他怎么像桑时西。”
“不是桑时西的。”我说:“我带白糖和桑时西做过亲子鉴定,他不是桑时西的孩子,不过,我们带孩子走的时候碰到了卫兰,她透露出来一个信息。”
“什么信息?”
我咬咬唇,天冷又干燥,晚上忘了抹润唇膏,嘴巴都干裂起皮了,舔上去有点疼。
“卫兰说他们带过孩子做亲子鉴定,证明和桑先生是有亲缘关系的。”
“桑先生。”谷雨眨眨眼睛:“那就怪了,你说这孩子不是桑时西的,但是却是桑家的孩子。那有没有可能?”
她张大嘴巴,我真想往他嘴里塞几个鸡蛋难道:“这孩子是桑旗的?准没错了,准是的!”
这个可能性我早就猜过,但是没道理桑旗完全没有印象呀!
我也觉得匪夷所思,而且上次桑时西已经跟我说过他不是有意把我送到谁的床上,而是因为我喝多了有人趁人之危。
但是我相信桑旗绝对不是这种趁人之危的人。
见我沉默不语,谷雨拉拉我的衣角:“怎么,你觉得不是桑旗?那只有一个可能了…”
“闭嘴!”我就知道谷雨要说什么,急忙喊住她,但是她那张破嘴还是忍不住冲口而出:“难道桑旗的爹不是白糖的爷爷,而是他爸?”
“你放屁!”我差点大耳刮子扇上去:“你再说我就死给你看。”
“我不说了不说了。”她举双手投降:“我只是随便说说嘛!”
随便说说我也觉得好恶心,我宁愿认为孩子是桑旗的,所以白糖才会和桑先生有亲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