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好今晚他回桑家谈事,带着我不就能见到白糖了吗?
这真是一件一举双得的好事情本,来我还在想桑旗到底用什么样的方法能够让我见到白糖,现在刚好是顺理成章。
车子驶进桑家,我几乎都能听到了白糖的笑声。
我往窗外一看,果然看到了白糖的身影,他正在桑家花园的游乐场里玩。
他小小的身影在滑滑梯间穿梭,玩得不亦乐乎。
我现在就想下车抱他,桑旗到是一直都很有眼力见的,他跟司机说:“先停车。”
车刚一停稳我就忙不迭地跑下车,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向白糖喊:“白糖,白糖!”
白糖听到我的声音立刻笑成了一朵花,张开双臂跟我大喊:“妈妈!”
一声妈妈喊得我肝肠寸断,今天见这一面不知道以后还要怎么见他。
白糖两条粗粗的小胳膊搂住我的脖子的时候,我哭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还是白糖惶恐摸了摸我的脸颊:“妈妈,你的脸为什么湿湿的?”
当一个女人当了母亲之后她会瞬间变得强大,也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刻变得特别脆弱。
她所有的软肋都来自于这个孩子。
我抱着他亲了又亲:“白糖,你是不是换幼儿园了?”
他跟我郑重地点头:“是啊,妈妈,你都不来新幼儿园看我!”
我塞给他一块电子手表:“你把它收收好,不要让其他人看见,有了这个妈妈下次就能去看你了。”
“真的吗?”我给他的是可以定位的手表,因为白糖小,我让他说他也说不清楚他幼儿园的位置在哪里,所以我给他一块手表,之后一定位就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