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便编造我什么都无所谓,但是把屎盆子扣到谷雨的头上我就不能饶她了。
我立刻转身瞪着姚可意,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姚可意还是挺怕我的,两年前我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所以要不是有桑旗撑腰她绝对不敢跟我这样。
她往后退了两步,以后又不太服气地梗着脖子:“干嘛,夏至,你以为你还是原来的夏至?你别以为你现在是桑旗的太太我就怕你?桑旗现在根本就不把你当回事,姚可意,你说我什么我不跟你计较,但是我的朋友谷雨,我再听到你说她,我会让桑旗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你一脚踢开,你信不信?”
她愣了一下扯了扯嘴角:“我信了你才有鬼,你现在就是整个人贴上去上去都不会看你一眼!他这两天每天晚上都留在我那里!”
她还要跟我炫耀,她不惹我就罢了,我让她开心几天,但是她闲的没事挑衅我,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却好了伤疤忘了痛。
我转身刚好看到桑旗从会场的一端向我们的方向走过来,我回头看着姚可意跟她挤挤眼睛:“你现在跟我道歉还来得及,恭恭敬敬的跟我说一句,对不起,夏至你的朋友谷雨,我以后再也不会再说她坏话了,那我就原谅你。”
“你做梦!”姚可意咬牙切齿的:“你不要威胁我,你现在在桑旗的眼中什么都不是!”
“很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好了。”我转身就向桑旗走过去,一边走一边拉开拉链脱掉羽绒服,随手扔到旁边的椅子上。
我走到了桑旗的面前,他看到我比较意外,估计没想到我会在这里。
我没等他回神就垫起脚尖,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然后仰头向他吻了下去。
桑旗应该是从外面走进来,他的唇很凉,像在冰箱里冻过的一样。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姚可意和其他女眷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桑旗很木讷,完全没有任何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