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桑旗眨眨眼:“我开着那辆车,把你妈约出来,让她在路边等着我,然后我就撞上了她。”
我说完了,而桑旗在我的面前已经变成了一座雕塑,他的眼睛藏在一片毫无波澜的湖底。
“别闹…”他嗓子哑哑的捉住了我的手,我将手再一次从他的手心中抽出来,因为我的手在发抖,不能让他看出我的惊慌。
“桑旗,我说的是真的,你可以报警,但是这样我才能换得桑时西对我的重新信任。你曾经是我的靠山,但是你已经倒了!我必须再寻找一座,我只是个女人,你不能怨我,怨只怨你运气不太好。”
他眼里的温度一点一点地低下去,他的脸色也一寸一寸地白下去。
他的嘴唇已经没有血色,今天他穿的是一件深蓝色的衬衫,深色更是更是衬得他的皮肤白的像我今天手指夹上涂的指甲油那样苍白,冰冷,甚至还有一些塑料感。
我深呼吸,现在的我反而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我这辈子说过不少的谎话,我今天的这个谎话是一把双刃剑,刺伤了我也割伤了他。
我这把剑已经深深的捅在了桑旗的心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捅的更深一点。
我不知道此刻他会不会伸出手把我给掐死,但是他没有…
我在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不相信,他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在他的心里是有这么好吗?
我这么说他都不相信?
我刚想张口要说点什么,谷雨忽然从外面冲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