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1 / 2)

“哪有这么娇气?”黄桂花发现自己就算是不理刘杨,他一个人也能自说自话。

“你在我眼里就是这么珍贵,需要好好保护。”刘杨原本不是个嘴甜的人,可是自从认识了黄桂花,他忽然觉得有些话不需要思考,自然而然就想要对她说。

在他们的背后,苏晓月气得脸色发青。她恨不得直接朝黄桂花撞过去,只可惜自己骑的是自行车,不是开的汽车。

转弯处,苏晓月停下来靠在墙面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江夏抢了自己的丈夫,她的闺蜜还抢了自己看上的男人!

果然问题都出在江夏的身上。如果不是她,陆少阳也不会用那样的态度对自己。如果不是她,黄桂花现在还是罐头厂的搬运工,根本没有机会认识刘杨。

苏晓月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胳膊。

过了好半天,她才站起身来。推着自行车离开,苏晓月眼底全是恨意。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时间,苏晓月每天早出晚归。她忙于收集盛夏服装厂的资料,甚至主动去接近厂里的女工,想从她们嘴里套话。可是,那些女工都防备地看着自己,一点有用的信息都不肯透露。

在她跟踪江夏期间,她亲眼看到江夏从供销社买了卫生棉。

江夏没有怀孕!

准确这一消息之后,苏晓月都快疯了。敢情江夏之前所有的孕吐表现都是假的,她一定是故意做出怀孕的姿态,让自己误会。

难怪康学斌知道江夏怀孕的消息再也不来找江夏,难怪陆少阳会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

他们一定都把自己当成疯婆子。

这份举报材料,苏晓月足足写了七天。她把自己看到的,推测出来的数据全都写在举报信里。为了不落空,一模一样的举报信她写了三封。

一封送到镇上,一封送到县城,还有一封送到省城。

她就不信收拾不了江夏这个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基友文:《女配又又又在变美[穿书]》by.溜溜猪

文案:程之灵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活埋了,当黄土到了脖颈,随之而来的记忆显示:她穿书了。

穿成了书中的极品炮灰渣女。

该炮灰有眼不识金镶玉,抛夫弃子后,携着巨额钱财跟着小白脸跑了。不想,半路被抛弃,还被老公竞争对手抓住活埋,借此逼问商业机密——

??

程之灵:“……”

她看着面前一脸坑坑洼洼的男人,哆哆嗦嗦地说:“大兄弟,我有特殊的整容技巧,不动刀,不吃药,无痛无痕,了解下?”

男人哈哈大笑:“这妞大概是吓傻了。”

十分钟后

男人看着镜子里自己光滑的脸,傻眼了:“……”

第75章

江夏并不知道苏晓月背后做的事情,她刚刚收到陆少阳的来信。

算一算时间,几乎他们前脚走,这封信也就跟着邮寄出来。

“媳妇,展信佳!你和孩子回家以后,仿佛把我的心也一起带走了。宿舍里,校园里到处都是你们的身影。写这封信的时候,我正看着我们俩在长城的合影。你放心,买房的事情我一定会放在心上,要是有合适的我想办法给你打电话。媳妇,我好想你……”

看完陆少阳寄回来的信,江夏珍重地将它和之前陆少阳写的所有来信放在一起。

数一数铁盒子里来信,竟然多达七封。

展开信纸,江夏面带微笑,把家里和自己最近的状况都写了上去。不知不觉,等她写完回头一看,原来已经写了四页纸。

想起当初自己为了完成任务凑出来的一页信纸,不知道陆少阳当时看到是什么样的心情。

且说,镇上的领导最先收到苏晓月的举报信。苏晓月不愧是语文老师,写的罪状一条又一条,从侵占国有资产,到走资本主义道路,拖社-会-主-义后腿,镇上领导看完之后眉毛跳了又跳。

这事儿,他可决断不了。

于是,收到举报信的当天,他骑着自行车来到县城。

镇上的书记找到赵建国的时候,举报信正放在他的待处理事项当中,他听了老王的话,连忙从一叠文件中翻出那封举报信,然后拆开递给对方。

“老王,你看看是不是跟你收到的是一样的?”赵建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镇上的王书记一看,连忙点头,“赵书记,是的,两封举报信一模一样,您看。”他从拿出自己带过来的举报信,将它们放在一起。

“胡闹!”赵建国看完信之后,一掌拍在办公桌上,显然非常生气。

王书记有点拿不准他的意思,领导到底觉得谁在胡闹?是举报信里的江夏,还是写举报信这个人?

也不怪王书记会有这样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这件事可大可小,弄不好江夏就会有牢狱之灾。

可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再结合最近人民日报的学习精神,国家已经允许私有制经济成为经济形式的一部分,只是还没有正式的红头文件下达,原来的政策并没有完全废止。

“老王,你怎么看?”赵建国长叹一口气,在座位上坐了下来。

“书记,我以为江夏这个私人服装厂如果拿到了营业执照,就说明她是合法经营,符合国家的法律要求。至于举报信里提到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和侵占国家资产,我觉得这个帽子太大了。风声鹤唳的时代已经结束,我们都知道它给社会经济造成的影响。江夏办厂这件事,不应该成为典型。”王书记能够来找赵建国,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赵建国是从北京派下来的年轻干部,他本来就是带着上级安排的消除陈旧思想、鼓励创新发展的任务来到这里的。

刚才他生气,是因为人民群众中居然还有如此冥顽不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