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要睡到中午。”上楼的靳成锐看到从洗手间出来的女孩有些意外。
杨光详装淡漠,镇定的从他身边走下去,爷们似的讲:“没那么严重。”
“啊!——”
在她的惊呼声中,靳成锐一把抱起她往上走。“既然如此,再继续如何?”
杨光脸色一下白了,刚才的镇定全无,挥拳踢腿的想挣脱出来。
反抗一阵见没效,她愤愤的放起狠话来。“靳成锐你放我下来,你再敢来一次试试!”
“不然如何?”
“我咬你!”
看到离卧室越来越近,杨光真的害怕起来,指控的讲:“我现在浑身都疼,你就像头野兽,你看我身上都被你弄青了,长官,你放过我好不好。”哭啊哭啊,再来继续做,她觉得她会死在床上。
见她把袖子拉起来,露出布满吻痕的手臂,还有因为挣扎而微微敞开的睡衣底下的风景,靳成锐下腹一紧,真想把她按回床上再做几次。
当然,只是想想。如果真这么做,她似乎也不能怎么样?
靳成锐在她装可怜求饶的时候,越过床,打开玻璃门,把她放到阳台里的摇椅上。“我们今天在这里用餐。”
杨光:……
“你先等会儿,我去拿早餐。”靳成锐说完就进走房里。
面对大海的杨光面孔扭曲,然后站起来走到边上,瞅着下面涌动的海水。哼,她决定不理长官了,她要冷战?!
“过来吃饭。”
有力的、威严的、充满男性魅力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像一道电流嗖的下从背后窜到头顶。
杨光抿着嘴高冷的转身,坐到摇椅上,拿起碗小米粥就吃起来。饿着是自己的,吃的是他做的,为什么不吃?
看她小脸崩得紧紧的,靳成锐哼了声。
杨光拿眼角看他。哼什么哼,就知道欺负她,现在他们是平等的,不是长官和大兵。
“你还受委屈了?说说吧,如实交代,是不是你拿我户口本去登记结婚的?”
杨光:!
东窗事发了!
杨光眼珠一转,伸脖子把粥吞下去便咧嘴傻笑。“长官,今天的粥真好喝。”
“杨少尉,回答我上面的问题。”
“这个嘛……”杨光慌乱不已,放下碗,低着头,数手指。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长官!杨光欲哭无泪,想现在抱大腿不知道还有没有用啊。“那个,好像是我干的,呵呵……”
“呵呵,很好笑吗?”靳成锐挑眉,冲她勾勾手指。
杨光立马扑过去,如果她是豆豆,肯定还会摇下尾巴。
靳成锐把她抱怀里,头抵在她肩膀上,望着远处似无尽头的大海。“说吧,准许你解释。”
似乎没有感到他的肃杀之气,杨光没刚才那么害怕,可是后背还是挺得直直的。她想了想,把罪过都推到夏玲头上。
“长官,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多着急,动用了所有关系才把婚令压后,那时就怕你被人抢跑了。”既然是解释,就要把自己说得可怜,把对像捧得高高的,反正事实也没差多少。
“你觉得长官是那种人?上面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那个时候你就像个冷漠的国家机器,除了部队像是什么都不在乎。”
那个时候他确实不在乎,在知道上面要他与夏玲结婚的消息,都没太在意。靳成锐没反驳,听她抱怨,心情不尽越加明朗起来。
说到夏玲,杨光有点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因为她想偷偷与长官你结婚,生米煮成熟饭,我才不会在成人礼上,还要耍手段和你登记结婚。”
“说么说来,你是很早就爱上我了?”
“废话,这还用问,结婚可不是儿戏。”杨光肯定的说完,才发现自己被他忽悠了,便闭着嘴巴不再说话。
靳成锐听到她坚决的回答,忍俊不禁的掰过她脑袋,吻住她柔软的唇。
她嘴里还有小米粥的香味和丝丝的甜意,靳成锐轻轻的吸吮着,没有着急。
扭头的杨光有些不舒服,可又被诱惑的不想结束这个吻,有种饮鸩止渴的刺激感。
渐渐的这个吻有些不可收拾。
一个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一个是初尝*的少女。
这吻着吻着,双方都变得饥渴起来。
靳成锐手伸进她睡衣里,在她耳边粗重低沉的讲:“在这里如何?”
杨光眼睛瞥到后面的大海,反应不禁更强烈了。
这次不仅是在阳台,后面还重新转移到了床上。
杨光觉得这有些疯狂,却抗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