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被他这句话给逗乐了:“专门用来笑?怎么笑啊?”
白起聊起部队生涯,更是津津乐道:“每天早上出完早操之后集合在一起,笑二十分钟,而且还是一边笑一边做单手俯卧撑,半夜紧急集合也要笑二十分钟,而且是一边爬树一边笑,还得每个部队比谁的声音大!”
陈默听着他绘声绘色的描述,脑补着这些可笑的场景,忍不住笑了:“你们师长是什么逻辑,非逼着别人笑啊?”
“是啊!据说我们师长这么变态的原因是他以前当基层兵的时候,他的师长天天让他们哭,早上哭一次,晚上哭一次,说是万一行动失败,他们死了,他们的亲人就会像这样哭,让他们有个防范意识,以后出任务才会更加小心。”
“后来等我们师长当上师长之后,就跟他已经退休的师长对着来,他让他们哭,他就让我们笑,说是体验一下胜利的喜悦,这样更有动力。”
听完白起的解释,陈默突然有点好奇他的生活是怎样的,这样坚毅挺拔的一个男人,想不到他每天是怎样在部队里吃苦的。
晚上一回到家,陈进林就八卦的凑上来:“怎么样啊默儿,白起还不错吧?”
“你在说什么啊爸爸,我听不懂。”陈默黑着脸说道。
“爸爸是觉得,白起这小子着实不错,比姓慕那小子好到哪里去了,人长得又不错,咱们两家也知根知底,多好!”
“我先回房间了!”陈默丢下这句话连忙飞快的跑回房间,再在这里待下去,指不定父亲连俩人以后孩子叫什么名字都能想好。
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回到房间,一阵洗漱之后陈默就困倦的睡下了,一夜无梦。
而慕月白这边就没那么好受了。
今天晚上的种种都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他确信,自己这是吃醋了。
万万没想到,他还是在陈默这里翻了船。
看到这丫头身边有了别人,他心里怎么都不舒服,就像有一根鱼刺死死的卡在喉咙,食之无味。
躺在舒服的大床上,慕月白却失眠了,空荡荡的房间里竟没有一个可以让他感到慰藉的东西。
睡不着,他只好赤着脚去客厅走走。
看着被风吹起来的窗帘,慕月白心里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空虚和落寞。
客厅的地上还摆放着朵朵和夏天玩了没有收起来的玩具,他捡起一件,是一只长着大耳朵的小驴子,他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突然动了一下。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动静,慕月白便躲起来暗中观察。
原来是出差回来的慕月森,他正拿着公文包准备往楼上的房间走。
慕月白突然想捉弄他一下,于是趁他路过自己的时候故意伸脚一绊,慕月森差点摔个四面朝天。
为了不吵到大家,他专门贴心的没有开灯,没想到竟着了这么个坏家伙的道。
“你干嘛?疯了?”借着手机的光看清楚是慕月白之后,他忍不住小声的怒吼。
“可能……是有些疯了……”慕月白无所谓的笑着。
如果是别人敢对慕月森这个样子,他现在可能已经快没了生命征兆,但是这个人是慕月白,也就只有他的胆子这么大,敢戏弄慕月森,也只有他,让他束手无策。
酒窖。
“今天管容谦的婚礼,我真的应该去的,只可惜这个该死的会!要不是老头子非要让我去,我才不去!”慕月森狠狠的抱怨着。
“是啊,今天我陪冰倾去的,有的情节太过于感人,她还趴在我的肩上哭了。”慕月白故意刺激他。
慕月森一听他这么说话,瞳孔里燃起怒火,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我警告你!不要捏造是非!更不要妄想去当小三!”
慕月白笑了:“我遇上麻烦了,我喜欢上一个除了夏冰倾之外的女人。”
慕月森没有说话,好奇的看着他。
“你当时和冰倾起了误会之后是怎么解决的啊?”他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慕月森一脸黑线,原来这家伙要死要活把自己骗到酒窖就是因为这点破事?而且说起这事他还想咆哮呢!当年要不是因为他的介入,他和夏冰倾也不至于吵过那么多的架!
“在我这里,有了一切矛盾都在床上解决!”他眼睛一转,出了这么个损招。
慕月白:“……”
无奈了好久,他才说道:“我和她还不是恋人关系,什么都没有做过……”
的确是没有做过……除了……他那些过分的动作。
“不是恋人也可以在床上解决啊,我和冰倾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他故意说道。
“打住。我可不想听你们之间那些不可描述的故事。”
“现在我们慕家呢,除了你之外,全部都有了另一半,就连花匠丁老头前几天也找了厨娘两人在一起了。整个慕家,就你一个人,还是单身。”慕月森揶揄的说道。
“那为了我们慕家的形象着想,我就传授你几招!”
慕月白的额头上忍不住流下来一滴汗,总算知道了夏冰倾为什么会和慕月森这种幼稚的家伙在一起,因为他们两个人本质上都是这么的幼稚!
慕月森却还沾沾自喜,慕月白这个万年僵尸脸终于也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了,这下他再也不会和自己抢夏冰倾了!
虽然慕月森对自己的魅力的自信度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就这么除掉了一个劲敌,他简直不后悔之前在慕月白这里受的那些气了。
第一千零十二章:费尽心思
“第一,你得放下自尊。”慕月森简短的说:“当年自从见到冰倾之后,我就时时刻刻把他安排在我身边,无论她走到哪里,都能见得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