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冲冲的坐电梯下去,出了商场,车子就在不远的地方停着。
她焦急万分的跑过去,拉开车门。
却却不想,萧茵已经坐在里头了,安安静静的,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夏冰倾的急喘声卡在喉咙里,她本以为萧茵跑掉了,还想让司机陪她开车去找。
可没想,她哪里也没去,下楼后就回车里坐着了。
这种平静是那么的反常,就像本该是深夜,漆黑一片的时候,在这漆黑中却冒出了一个太阳。
那种诡异,让人发毛。
以至于夏冰倾都害怕起来。
“上车啊!”萧茵歪了歪脑袋。
“哦!”夏冰倾压了压气息,钻进车里,把车门关上。
前面司机微笑着问,“冰倾小姐,现在回家吗?”
夏冰倾看了看萧茵,“时间还早,要不,我们去别处坐坐?”
“还是回去吧。”萧茵回答。
“好吧!”夏冰倾随她的意,对司机说,“不去别的地方了,直接回去吧。”
司机点了一下头,打动车子。
夏冰倾观察着萧茵的脸,想要说点什么安慰她,又觉得她这会可能想要静一静,不被打扰。
“你别那么看着我了,放心,我没想割脉,没想上吊,没想跳河!”萧茵冷不丁的吐息。
而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窗户外面。
听她这么说,夏冰倾松了口气,“我知道你不会的,你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
第五百六十五章:玩的够野呀!
“你不用对我使激将法,要想死的总会想办法死,不想死的,也总会想办法活着。”萧茵淡淡的说着,声音到最后仿佛是游丝一般的虚弱。
有的痛苦,起源于肉体,我们总是想办法治愈。
有些痛苦,对着心一击而中,连治都不用治,因为无药可医。
夏冰倾此刻就深刻的体会到这两者的区别跟唏嘘。
她想要帮她,可实际上,她完全帮不了。
萧茵是一个乐观而坚强的女孩,她虽然大大咧咧的,可是她的内心也有柔软细腻的一面。
发生那件事情后,她虽然表现的很淡定,可心里面,已是十分心寒,而今早姐妹曝露了季教授的背景,对她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而,在商场看到的那一幕,是压碎她心房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能够想象到,她有多痛苦。
*
车子到达慕家。
时间还早,来回一趟,现在也才早上十点多。
夏冰倾跟萧茵下车。
刚走进屋里,夏冰倾立刻被辛袁裳给喊住了,“冰倾你这是去哪儿了,快点过来。”
“哦!”夏冰倾应了一声,朝着辛袁裳走去。
萧茵独自一人往楼上走。
夏冰倾担忧的望着她,虽然她说不会做傻事,可她还是很不放心。
“那孩子怎么了?”辛袁裳瞧出了一些端倪。
“也没什么,就是有些烦恼的事情。”夏冰倾简答而笼统的回答,也不多说什么,这毕竟是萧茵的私事。
夏云倾挨过去小声的问,“是不是跟季教授有关?”
女人的直觉总是惊人的好。
夏冰倾默了一会,点了头。
“哎,也是小可怜!”辛袁裳叹气,随即把注意力放到夏冰倾的身上,脸上有扬起了喜气的笑容,“冰倾啊,来,过来坐下,跟我聊聊。”
她拉着她坐下,目光温和慈爱,“我听云倾说,月森向你求婚了。”
“是!”夏冰倾娇羞了脸。
“真好!真好!”辛袁裳开心的一连说了两次真好,又说,“那小子这次倒是做了一件聪明的事情。”
夏冰倾笑了,“他不是一直挺聪明的嘛。”
“他在其他方面是聪明,可在感情方面,就木纳的要死。”辛袁裳不客气的评价他的儿子。
慕月森木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