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模样,余长宁也有几分委屈地开口道:“喂,我刚才可是认认真真,费尽全力在替你解毒,你哭什么哭?”
听到他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口气,苏紫若心头不由升起了一股嗔怒,抓起旁边的一件衣衫挡住余长宁的眼睛,起身便开始穿衣。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中,余长宁不慌不忙地等待着,他深知这小妞极是倔强,千万不能操之过急刺激她的自尊心,凡事都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泡妞也是一样,贵在平日里一点一滴的累积,绝对不能一蹴而就。
不知过了多久,穿衣声终于息止,余长宁一把撤掉遮挡视线的衣物,便见苏紫若正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自己,俏脸红得如同一个熟透的红苹果一般。
伊人白衣似雪,长发飘飘,美丽得犹如月宫中的嫦娥仙子,她还是那个清冷独行的苏紫若,仗剑而立,大义凛然,一把长剑扫尽天下所有的邪恶,但余长宁心中永远忘不了她那一刻的娇娆抚媚,以及两人在这个神秘莫测的山洞内结下的羁绊。
苏紫若已是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口气冰冷得如同浸泡在三九寒冰之中:“今天的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许对任何人提及,若我在外面听到任何风言风语,一定取你狗命!”
余长宁霍然站了起来,光着身子昂昂挺立道:“苏姑娘,在下大费周章替你解毒,可以说是任劳任怨,埋头苦干,虽然满头大汗但都没说一个累字,你这样吃干抹净便不认账了,也实在太卑鄙了一点吧。”
一番铿锵有力的话加上那光洁的少男胴体瞬间击碎了苏紫若好不容才表现出来的冷漠,她红着脸惊怒道:“你……你还不快将衣物穿起来。”
余长宁嘻嘻一笑,在苏紫若面红耳赤中开始懒洋洋着装,半响后才终于将衣物穿好。
苏紫若压下心头的纷乱四顾周边一圈,冷声提醒道:“此处既然为魔门禁地,必定有不可告人的因数,说不定还隐藏着我们意想不到的危险,现在我武功尽失,也保护不了你,你自己一定当心一点。”
“哼,宁哥我堂堂七尺男儿,何须女人的保护?”余长宁昂然一句高声,口气竟是说不出的豪迈,“放心,紫若,万事都有我挡着,绝对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苏紫若闻言一怔,气急败坏地怒声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紫若啊?这莫非有什么问题?”
“不行,你不能如此唤我!”
“这有什么关系?”余长宁说罢似笑非笑地调侃道,“刚才不知谁还叫我亲亲好相公哩,说起来现在我还浑身起鸡皮疙瘩。”
话音落点,苏紫若白玉般的贝齿紧紧咬着红唇,与俏脸上鲜红的朝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句一字地沉声道:“余长宁,若你再敢提起此事,我便一剑杀了你!”
余长宁眼珠贼溜溜地一转,却是不知可否地一笑,看也不看面红耳赤的她一眼,便哼着小调走在前方领路去了。
这座山洞虽然悠长曲折,但视线却不黑暗,朦胧中依稀可以辨物前进。
一路行来磕磕绊绊极多,苏紫若初尝破瓜,疼痛之下走得极是艰难,一双娥眉也是蹙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