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1 / 2)

禽迷婚骨 蓝斑 2879 字 2天前

她似乎也不介意我的回答,继续说:“我知道该怎么跟我姐说了,我会告诉她你们是真爱,看她能不能放手。打扰你这么久,不好意思啊。”

她说完转身拉开门,拽着在外着等着她的贾语含就走。贾语含不甘心地拧了一下身子说:“多好的机会,你就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

“还要做什么?和这种人动手吗?我怕脏了手。”白露轻描淡定的话传过来,我几乎站不直。

明明是我先遇到何连成的,为什么最后被人用这种眼光看的人是我?

我抓着包走出了郭家的大门,一个人晃出别墅区。沿着路往进城的方向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没了力气。

因为参加这种场合,我又是一路打车过来,这会儿才觉得鞋子的跟儿有点高,走着路累得脚疼。我脱掉鞋,把它拎到眼前看了看。这双鞋是我在翰华上班时,何连成陪我去金购买的,迪奥经典款的女鞋,上面有一朵用水钻镶的蝴蝶结,即使在路灯下看着也熠熠生辉。一双鞋子差不多要我当时半个月的工资,我还在纠结,何连成就已经买完了单。

现在看着它,忽然觉得这双华贵的鞋子不适合我,穿着脚疼,扔了心疼。

夜里八九点,一个女人光着脚走在机场高速的辅路上,莫名的扎眼。一辆又一辆车子从我身旁驶过去,我就这样不知痛痒地走着。

白露的话在我耳边不停重播,私生子几个字一遍一遍地回放。何连成对我态度或许坚决,他想和我在一起,可是他有这个能力吗?

他一出现,我就毫不犹豫地松开了一直维护我的刘天的手,然后毫无条件地站在他身后。从那天办公楼下选择相信他,匆忙间过去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他提都没提关于结婚的事。

刘天在不知道我想法的时候,就做出了那样的决定。我想不出来何连成打的是什么主意,从今天算过去,满当满算还有不到四个月就到了我的预产期,孩子以什么身份出生在这个世上?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肚子里的宝宝似乎是觉察到的我不对劲儿,不安地动了起来,我才猛然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左手是机场高速,右手是一片杨树林,脚下是不平坦的公路,脚上的知觉在这一刻恢复,我一下子疼得迈不开步子了。

我在路边停下来,摸出电话一看,十六个未接电话,时间到从九点半到刚才五分钟前,都是何连成打过来的。

手机上显示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我赤脚走了两个多小时。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回过去,他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我按下了接通。他在那边焦急地问:“你在什么地方?”

“路上。”

“坐标!”他语气急切。

“我看看……”我开始找四周标志性的建筑物,没找到了。四周最显眼的就是排列整齐的高速路灯,像彩带一样蜿蜒到繁华的帝都城。

“你在家等我吧,这附件没什么标志性的建筑,我也搞不清楚方位,马上回去。”我站在路边准备碰运气拦一辆路过的空车。

“你在那条路上。”他问。

“别别别,来车了。”我看到一辆空驶的车子开了过来,忙跑到路中央拦下来,司机在路边停下打量了我几眼,才摇下车窗问:“去哪儿?”

我说了家的地址,拎着那双昂贵又不合脚的鞋子钻了车子,对电话那头的何连成说:“四十分钟以后到家,有点饿,帮我弄点吃的。”

他听我语气正常才松了一口气说:“我去那个生日会上接你,他们说你已经走了,吓得我不行,生怕你出什么事。打电话你没接,我回到家没看到你,又跑回来在路上找你,马上调头回去。”

“哪有那么多事,马上就回去。”我笑了笑,把鞋子扔到出租车的脚垫上。虽然不合脚,看在那么贵的份儿上,我还是不舍得扔。

车子开到三元桥的时候,我看到有一辆子风驰电掣地开了过去,是何连成的车子。他没看见我,我看见了他。

我从包里找出纸巾,把脚擦干净,底脚板儿上有水泡,还有几道不知道被玻璃渣子,还是被石头挂破的口子……简直惨不忍睹,奇怪的是我刚才一直没觉得疼,直到现在处理干净了,才觉得疼得钻心。

下前车我把脚子塞进鞋子里,付了车费装作浑身无事的样子上了楼。

这种怒极了失望的感觉,不知道写出来没有……孕妇本来就会比较脆弱,接受到这种信息以后,什么样的反应都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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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 你不说我不问(为推荐票满1500加更)

我在进门之前,努力调整好自己脸上的表情,不想在何连成面前露出任何端倪。既然选择相信,就要相信他到最后一刻。

他听到我进来,紧张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拉着我上下打量了几眼才说:“一直联系不到你,吓死我了。”

“你紧张过度了,在那里把电话调成静音了没听到。”我故意装出满脸的轻松。

他弯腰把拖鞋放到我脚下说:“换了鞋子休息一下,很快就好,我给你煮了小馄饨。”

“好,你去忙。”我站在哪儿不肯脱鞋,想等到他去厨房了才换鞋,然后穿上薄棉袜,盖住脚上的伤。

“穿这样的鞋子出去多累,快换了。”他刚要转身走,听到我的话又转过头问。

“来回都打车,没走几步路。”我笑着说,一边慢吞吞地脱鞋。

他却忽然蹲了下来,握住我的脚腕,强行脱下我右脚的鞋,我想挣脱他的手已经来不及了。脚上的伤已经完全露在他眼前,我靠着门勉强站住身体说:“快松手,不然要摔了。”

“怎么会弄成这样?你在瞒我什么?”他蹲在那里,扬起头看着我,眸色深深浅浅,有怒气要喷薄而出。

“没事儿,鞋子不合脚磨了几个水泡出来。”我想把脚从他手里抽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俯身抱起我,把我放到沙发上,把另一只脚上的鞋子也脱了下来,然后找来了家里的药箱子,从里面拿出紫药水、医用棉签、酒精之类,重新清理了伤口,上了药简单包了一下,说:“在这儿等着别动,饭好了我喂你。”

他说完,转身进了厨房,我听到水声和抽油烟机的声音。

我本来以为他会大怒,然后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想到竟然这么轻轻揭过去了。我在松一口气的同时,却担心着他会酝酿出更大的怒气,心里有点忐忑不安。

过了一会儿,他从厨房里端出一碗馄饨,坐到我身边说:“张嘴。”

我伸手接过碗说:“我又有手,自己吃就行了。”

何连成难得没固执,把碗递了过来,在一旁看着,眸色深沉看不出里面有什么东西。

“再吃一碗?”他接过空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