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彼岸的脾气应该很和人皇的胃口,彼岸是个直肠子,说话从不拐弯抹角,不喜欢就表露的毫不掩饰,都是言行于色。
你说她小吧,她存在的时间可跟一守有的拼,你说她天真吧,其中的弯弯道道她看的比谁都透彻,她只是习惯,不掩饰,不违心。
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这种性子,怕是没人不喜欢。
人皇来到军队的最前面,坐上了战麋,城门的十几个士兵合力打开了城门。
城门大开,士兵有条不絮的涌出城门。
十万魔军,在他们对面,两两相望。
为首的魔将一挥手。
身后的魔兵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不用任何废话,就是干!
人皇也一夹麋腹,大喝,“冲!”
早就箭在弦上的彼岸们在一时间也冲了出去。
直接杀进了魔军的队伍,一守的大剑一挥,一道绚丽的玄光飞进人群,砍倒一片,脚下飞快,再次带出一大片血花。
彼岸在人群里红伞旋转,击退周身的魔兵,伞已经打开,在人群之中跳起一段轻柔的舞蹈,看似温柔,危机暗藏。
伞末带出红色流光,如粉尘掉落在地上,生出一朵朵妖冶的彼岸花。
人皇对上主将,这次的主将已经不是上次那一个,实力比上次那一个强盛太多了,一招,两支战戟相撞,火光在空中发光,两人已经相隔两米之外,战意熊熊。
再次对上,人皇手势一转划出青白玄光,再次碰撞,只是几秒。两人已经对上十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