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倾冉他们其实还并未走远,耳尖动了动,将她们的对话听进了耳朵里。
“以后不许这样让人摸你的手。”阎子墨走在安倾冉身侧,霸道的拉住她的手,正是刚才那个把脉的男子摸过的地方。
“...”这是闹哪样。
“听见了没有。”见她没有回应,暗暗咬牙。
“嗯嗯。”话语里满是敷衍。
紧接着还没等阎子墨警告的话说出,她已经被一片绿油油的草药吸引去了。
手中的柔胰消失,阎子墨还没反应过来。
“你喜欢她。”司马博云看着在远处刨的不亦乐乎的安倾冉,站立在阎子墨的身边,话中是肯定。
“我...没有。”差一点他想回答是...最终还是说了没有。
他的感觉很奇怪,他理不清自己到底是将她当作自己填补生活空白的乐子,还是对她有了别样的感情。
只是见她碰别的男人,他的心底总会不由生出一股怒气。
是可怕的占有欲,他只想她只能是他的。
“当局者迷。”感觉腿有了点酸痛,司马博云才坐下。
安倾冉说他现在可以适当的脱离拐杖一段时间,但是有点不舒服要立马休息。
“快看,我找到了什么。刚才给那大家伙收拾伤口,准备的草药都用完了,这里有这么多,一会我们回去,给它伤口上完药还可以剩下很多。”安倾冉拿着采到的其中一株凝血草开心的道。
司马博云也被她这个样子逗笑,真是容易满足。
阎子墨阴郁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女人,真是的,他总不能吃一个畜生的醋吧,隔着这么远还记着它的伤。
“走吧。”去给你心心念念的大花上药,没脾气的说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