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二楼的那位客人喊了一个起始价,六万。
“三楼那名女修怎么不喊价了?”大厅内有人窃窃私语。
“不知道啊。兴许今个儿又不想买了?又或者已经走了?”
云婕儿仿佛也没料到会是这个情况,她蹙起眉头,藏在袖笼里的手掐了一个法印。
又过了两息后,二楼又有一人喊价了:“七万。”
云婕儿听后眉头舒展开来,脸上又挂上了微笑。
她的变化被紧盯着场内的柳芽看在眼中,柳芽小声同阎九说:“这里还有托啊?”
阎九冷笑一声:“黑市嘛,什么情况都有。”
因为云婕儿知道二楼那人的心里价位,所以价格抬到九万的时候,她安排的人就不再喊价了。
最终另一位客人以九万一的价格拍得了第二块令牌,算是爆了个冷门。
头一位拍下玄铁令牌那人很不高兴,冷着声音道:“三楼的那个娘们儿,你怎么不要了?!”
三楼并没有人回话,倒是二楼有人冷笑连连:“敢喊出那个高价,就别后悔啊。”
“谁说老子后悔了!老子买得起!臭娘们儿!竟然敢抬老子的价,别让老子知道你是谁!”二楼那位客人又粗着声音骂道。
云婕儿不悦的提醒道:“乾楼有乾楼的规矩,还请诸位贵客不要伤了和气。”
“屁的和气!”那人又骂一声,过了过嘴瘾。
云婕儿已经搬出乾楼的规矩,顶话的那人不再搭腔粗声的男子。
全部拍品已经拍完,秦歌又开始了他的日常调戏,对云婕儿喊道:“今个儿你不同意算了,下次我还来啊!”
云婕儿淡淡的瞥他一眼,通过传送阵走了。
紧接着,柳芽所在的房门被人敲响,先前接待过他们的女修走近房间,很有礼貌的说道:“今天的拍卖已经结束,现在需要帮助二位贵客打开传送阵吗?”
阎九端坐在凳子上,端着大少爷的架子,瞥着女修问:“你们这里对外面送来的拍品是怎么处理的?”
“您是有宝物想放在乾楼拍卖吗?”
阎九点点头,示意女修继续说。
女修脸上的笑容更甜了,细着嗓子介绍道:“我们乾楼不止一家,您如果选择在这里拍卖,我们会抽取拍品的三成利息,如果选择在州城拍卖,我们抽取四成利息。”
州城里的人消费水平高一些,富裕的人更多,卖价会比寻常地方高一些。乾楼根据店铺来定抽成的利息,还真是会做生意。
只是,四成的利息也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