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纹和菘蓝已经被吓的不敢说话,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小姐要说谎话。
孙皇后蹙眉了起来:“清贵人原本是个本宫一起来的花园里面,说的要自己逛逛,怎么就失足了,黎羲浅可不是你冲撞了吧?”顿了顿看着淑贵妃,冷冷道:“可是真的?”
淑贵妃绝对不敢正面和这个皇后堆上去,原本她的目标就是处理了这个人,接着孙皇后的手倒是更加的不会留下痕迹,便是无知迷惑了起来:“茶儿!”
刚刚的宫婢走了出来,下跪说了起来:“黎小姐说想自己看看院子,便是让奴婢回来,都是奴婢的错,看着没人,便是放她去了。”说着便是忍不住的哭泣了起来:“万万想不到黎大小姐会冲撞了清贵人。”
黎羲浅已经看明白了,这两个已经默默的形成一个真相,要把自己说成谋害皇嗣的人,简直都运气使然,她还没有张开,里面的太医已经走了出来,满脸痛惜:“回禀皇后娘娘,淑贵妃娘娘,清贵人已经没了。”
满堂皆是一静了起来。
那太医继续说起来:“清贵人是受到外力撞击,溺水身亡的。”
“怎么会?”孙皇后显然有些不信,呆呆的看着面前的黎羲浅:“你还不从实说来!”
黎羲浅努力的回忆这个清贵人,终于是想来起来,她是孙皇后母族的一个小姐,来送东西的时候被**帝看上,因此有了龙种,至于死因,是失足溺水。
黎羲浅冷笑,自己同种的人都能下手,不,应该说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脸上看不出是害怕还是正经,她淡淡证明起来清白:“小女对御花园不熟悉,怎么会疯跑起来,而且还能直接不偏不倚的将清贵人撞到水里面去。”事关皇嗣总是能做出很多的文章来:“再说了,清贵人身子金贵,为何周围没有一个护着的丫头,若是小女真的有意或者无意冲撞,大不了一走了之便是,为何留下了等着把柄被抓?”
淑贵妃淡淡道:“是怕还没有出宫门就被抓了,倒不如唱一出救人的戏码、”
孙皇后道:“清贵人身边的丫头们呢?”
不一会护卫压着两个丫头,嬷嬷走了进来,孙皇后眸子之中闪着怒火:“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回禀皇后娘娘,我们主子让我们去找鱼饵去了,主子原本是在凉亭里面好好坐着的,奴婢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首的嬷嬷说了起来。抬眼看着黎羲浅:“这个小姐奴婢见过,以为是娘娘们的贵宾,因此没有打扰。”
黎羲浅似乎是要笑了起来,这不就满屋子的人都来无限自己了不是?“
她道:“敢问,你们家娘娘好好的坐在凉亭里面,怎么就下来了?”
淑贵妃不露痕迹起来:“你当时就在场,不是你,你也看到了凶手,黎羲浅自己说了吧,到底是不是你无意冲撞到底了清贵人的死!”
太医忽然说了起来:“清贵人小腿有伤,有从高台滚下了的样子,或许是撑着身子起来的时候,被这位小姐装道了水里去。”
淑贵妃看了孙皇后一眼,里面道:“还不给我跪下!”
黎羲浅身后的丫头已经被抓了起来,她看着过来的两个宫婢冷道:“怎么,现在还要来硬的?我没有杀人,连着辩解的机会都没有草草要用我的命了解,是不是有失公允了?”
那两个宫婢看着淑贵妃点头,便作势就要死死的将人压住。
就在这个时候,冷淡的声音会让从外面传来起来。
“哟,怎么每次本侯不在的时候,这皇宫里面就是热闹得很啊?”声音嚣张又带着寒气,狂妄之中带着傲骨,那里面的蔑视不削却是人人都能听得进去。
只看谢长语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两个小飞镖,话音落下的瞬间,飞镖已经落到那两个宫婢肩头。
淑贵妃勃然大怒:“谢长语你要作什么?”
“本侯要做什么,淑贵妃看不出来?”谢长语带着不悦走了过去,一把将黎羲浅拉倒自己旁边,嘴角噙着既好看又威胁的笑容:“本侯的人,轮到的你个小小嫔妃当家做主了?”
☆、第128章淑贵妃宴请5
谢长语是笑非笑看着地上跪着的人:“你们谁诬蔑黎羲浅杀人的?”他目光看着孙皇后,微微躬身算是客套行礼了:“想不到现在后宫风气也乱了起来,本侯今日就帮皇后处理这些嚼舌根的人,除夕,带下去,拔掉他们的舌头。”
茶儿厉声:“奴婢亲眼看到黎羲浅朝着清贵人那边走去的。”
“哦?是吗?”谢长语往这里一战,整个局势明显发生了变化,他气势威严,即便是孙皇后似乎都在紧紧的被压迫,更何况小小的淑贵妃,他好笑的看着那宫婢:“看到了?想不到淑贵妃身边也会有没有眼力见的人,那本侯今就顺手帮帮淑贵妃了,除夕好好问问这位,那只眼睛看见,那只眼睛就给本侯取出来。”
**裸的恐吓加威胁,完全不过在场两位地位雄厚的后宫主子,大逆不道的话对她来说仿佛就是张张嘴一般,淑贵妃气的声音都变了,那句放肆还没有说出来,除夕顺便已经拔出匕首宛了茶的眼睛,拔了她的舌头。
孙皇后淡淡垂眸:“长语你有些放肆了。”
“陛下说了,和我是一家人,让我在家里不用客气讲理,怎么都是洪本侯的?”谢长语噙着笑意眉眼弯弯的看着孙皇后,分明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对她权利的鄙视,也是告诉所有人要改口的风声。
他谢长语可不管后宫里面的勾心斗角,碰到自己衣摆上的人,他绝对不会姑息,淑贵妃气的心中骂了句混账,咬着牙,手指已经握成了拳头,旁边的宫人也做好的厮杀的准备,谢长语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余光看着有些疲倦的黎羲浅,袖子里面摸出包东西塞给她“现在,你们能告诉本侯,都发生了什么了吗?”
孙皇后大致将事发说了一边,随即看着谢长语,似乎是在好言相劝:“长语,本宫知道你和黎羲浅关系好,但是事关皇嗣,不得不谨慎点,本宫答允你,证明了她的清白,完好无损的送出去,来人,将黎羲浅——”
话音没有落下,谢长语的护卫已经半拔出了随身长剑,似乎就是在混账的表明,你继续说,我继续动刀子,不要害怕,没有关系。
黎羲浅摸着那包东西,热乎乎的似乎是糕点,她愣愣的看着谢长语,随即见他余光回来:“离离,你怎么说?”谢长语将她头上的鎏金簪子拔下来:“劳什子玩意也要,没出息的东西,本侯在这里,说便是了,当然也可以去请太后过来,亦或者陛下。”
黎羲浅含笑,将那小包的糕点房子袖口之中:“那假山石亭高的很,清贵人有了身孕必然不会去。”
谢长语手指动了动,留下一个看着全部人被把舌头的小太监起来:“不说实话,你的下场比他们都惨。”
黎羲浅问道:“你是在哪了看到我的?石亭上面,还是下面?”
那太监,模棱两可:“是在错身看到的。”
“错身与我?”黎羲浅笑意十足。
那太监急忙改口了起来:“不不不,是在老远的地府,反正依稀看身量是你走那边过了。”
“你是遇到我了还是看到我了?”黎羲浅抓住她嘴里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