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滕教授跟袁教授都着急坏了:那父女俩都走了?
滕教授先问的,他实在不愿意在跟那父女俩做什么表面要好的文章。
“走了,只是您,这个干爸怎么不去见一见?”滕总有意为难。
“你小子,竟然还跟我提这一茬。”滕教授不高兴起来。
滕总不说话了,只是挑了挑眉,走到老婆儿子面前看她一眼,见她那么含蓄的笑着就知道她心情没怎么坏。
“你爸爸都懊悔死了,你就别再给他添堵了。”袁教授说。
毕竟老公儿子都是亲,但是陪自己过日子的是老公啊。
“我错。”滕总大方承认,心情貌似不错。
温柔昂着头看着他,等着他说呢,那父女俩来到底什么目的。
“你问我,我回答你。”滕总看着老婆大人眸子里的牵挂说道。
温柔……
“你真无聊,他们到底说什么?”袁教授先不乐意了。
温柔继续忍笑,感觉自己要憋出内伤了。
“没什么,就是来送送礼,想进来被我拦住了,还有就是……”
“什么?”这次温柔真着急了,因为他的眼眸里闪烁着一些东西,仿佛就是在说他发现了什么。
“我就知道你会着急。”他低声说,还笑了声,只是之后一下子收敛起脸上的笑意,变的严肃极了。
“快点告诉我们吧,别让我们干等着着急了。”袁教授转身一边搂着孩子一边说。
“狐狸尾巴大概要自己露出来了。”
温柔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之后却是雀跃。
滕云看着她的眼神也格外的深邃,他们父女已经坐不住自动送上门露出破绽了?
这么说,这件事真的跟他们父女脱不了关系?
温柔的心里一下子无数个问号,却又感觉像是天气阴转晴的时候。
终于要水落石出了吗?
水落石出后希望再无风波。
温柔激动的快要哭了,他却抬手捏着她瘦弱的肩膀:别傻笑了。
是啊,她整天就知道傻笑,但是人家说爱笑的女孩子运气都不会太差。
而且她之所以这样笑,其实只是想让人知道她过的很好,也想安慰别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天下,哪有过不去的坎?
只有不愿意过的坎。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们自己乱了分寸就好办多了,不过我不能这么便宜他们父女。”滕总说着,眼光却是格外的冷漠。
“也晚了,我们都早点休息吧。”滕教授跟袁教授说着起了身。
滕云跟着去送,顺便关门。
温柔躺在床上开始发呆,然后滕总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怎么了?
“每次事情快要结束我就会觉得累,真但愿这次之后别再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她抬头枕着他的腿,抬手抓住他的手轻轻地把玩着。
他的手真好,握在手里就不想松开了。
突然记起来,那时候他们刚刚在一起,她还对他不怎么上心却爱把玩着他的手玩,他就说:把手剁下来给你一直抱着吧。
那话……
滕总说话太伤人了,她哪有那个意思嘛。
真的剁下来她哪里还会敢碰啊。
她轻轻地揉着他性感的手指:哎,想起曾经,哪里想过会有一天我们能这么要好。
“你没想到,我却是早就想到了。”他轻声道,深邃的黑眸直勾勾的看着她,抬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
“温柔,关于我们的未来,我想了至少有几百次。”
她的心一荡,几百次,他有事没事都在想他们之间吗?
温良的车子停在那座楼下,只是一直没有下车罢了。
不管为什么来这里,已经来了。
他笑了一声,然后用力的抽了一口烟。
每次都是这样,不知道原因,然后就到了她的附近。
到底是不知道原因还是不承认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