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人低头躲开他的手,向景年也不恼,利落的放下手,说道:“算是痊愈,可还要拿药调养些时日。”想到宁絮此时的身份,他挑眉又道:“絮妹妹,你夫君刺的那一剑,确实疼的很。”
宁絮隐隐替夜止感到抱歉,滋生愧疚感,却不知自己以何立场如此,只得默声,空气中陷入一片沉默。
可是奇怪,她见到景年哥哥,并未如想象般的那样欣喜。
“呵…”向景年轻笑一声,似在化解略显尴尬的沉默,随后又道:“絮妹妹,我此行来见你,其实是有原因的。”
宁絮不解,抬起头去望他。
向景年对上她的剪水秋眸,发觉她近来出落得愈发水润娇美,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下亦不胜唏嘘。
“夜止的军将,如今驻扎在南昭边境,虎视眈眈,此事,你可知晓?”向景年开口,宁絮一如他所想的那样惊讶诧异。
“想来你也是不知的,那夜止的心思,还真是深如潭水,难以揣度。”向景年观察着宁絮的表情,自己脸上则是一副哀叹的神情。
“其实本该早些告诉你的,不过方前那些信使都不知所踪,所幸这次你收到了信笺,我便亲自来拜托你…劝夜止退兵。”
“这…”宁絮陷入纠结与迷惑之中,眉也皱着,她对此事,的确不甚了解。
“说来…南昭也算是你的家,你也不愿边境陷成日被军兵威胁,民不聊生吧?”
“待我想想…”良久后,宁絮才吐出这么句话,已然是有些不知所措。
“好,我不便在此地多留,你自己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