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的屁股正对着他,脚丫翘着,两只爪子在绳索上乱刨。
汤昭收了目光,继续整理他的碗筷。
筷子要摆放得整整齐齐,长度一致,方向一致。
两套餐具,呈现出漂亮的对称美学。
“但问题是,我不知道豹猫受雇于谁!你懂吧,汤昭?”对方有些气急:“听说是郑清源,也有可能是你哥聘请的,那就麻烦了。”
“啊哈!”客厅传来一声大笑,随即是板凳被踹开的声音。
电话里一愣,警惕又意外:“谁?谁在你那儿?”
汤昭抬了一下眼皮,起身去盛鸡汤:“养的小狗。”
对方:“狗会说啊哈么……”
一道身影冲了过来,汤昭侧头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一手端着碗,另一只手轻轻抬起,挡住了迎面而来的粉拳。
他慢声回答,一脸认真:“我养的就会。”
韶芍再次重拳出击,却被男人轻松挡下,握着手腕一把拽了过来。她的头被夹在胳膊下面,弯着腰嚎叫着乱扑腾。
汤昭身形稳健,手中的碗丝毫没有倾斜。他一路夹着女人走到桌前,放下来鸡汤,这才腾出来一只手接过电话:“再联系。”
通话挂断,他抬手把挂在自己腰间的女人提了起来。
韶芍已经穿上衣服了,手腕脚腕全是绳子勒出来的红印。她被男人放在了椅子上,抬腿又是一脚。
踢在了小腿骨上,汤昭没什么反应,她自己却疼得呲牙咧嘴,眼角挤出来两朵泪花。
男人是铁做的吗?
汤昭低头,看着韶芍蜷腿捂着自己的脚丫倒抽气,道:“我教过怎么攻击男人吧?”
女人头顶有个发旋儿,露出来白白的头皮,只一小点,像粒珍珠卧在发丛里。
“攻击被格挡后,直接踢这儿。”
汤昭捉住了她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裆下。
“这儿,最脆弱。”
柔软的一团被按在掌心里,鼓鼓的,韶芍隔着面料都能感受到那里的形状。
“你变态!”她往回抽手,脸红了一半。
男人的手钳着她,硬生生地按在那处。性器还是柔软的,他覆住女人的手掌,往更深处按去,偏头看着她细微的表情变化。
韶芍的手被迫在上面揉,她抬头瞪过去,却对上戏谑的目光。
女人的手很软,无论是握在手里,还是揉着那处,都很令人舒服。
汤昭看向对方气鼓鼓的嘴巴,想起来酒店里她含着自己阴茎的情形。嘴巴小小一张,囫囵吞着,做的最多的动作就是抽插吞吐,舌头刮舔冠状沟的时候一点儿也不耐心。
他在想,教她口活的那个人一定逊毙了。
记忆一点点涌现,他胯下一热,微微顶起了女人的手心。
韶芍一怔,感受到了男人的变化,手掌僵在那处。
她自从被拐了进来,连着一个星期都在接受一些奇奇怪怪的训练。解绳子,格斗,开锁,黑暗里的听音辨位……
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学不好了还要接受更加奇奇怪怪的惩罚。最惨的一次,男人买了本《五年高考》回来,她跪在地上写了十道物理电学实验题。
错了九道半。
可就算再奇奇怪怪,汤昭都没碰过她。哪怕是晚上挤在一起睡觉,她翻身,偶尔蹭到了一些敏感部位,也只会被丢到床下摔醒。
铺了厚地毯后,跌得就没那么疼了。白天体力耗尽,她转个身还能继续睡。
早上男人下床,用脚踢踢她的头,弄醒她后继续教学。
公鸡打鸣她就要醒,韶芍的作息从来没那么规律过。
可汤昭一直没碰过她。
韶芍眯着眼抬头:“你硬了。”
语气有些幸灾乐祸,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男人松开了她的手,目光平静:“我硬了,难过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