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就在嘴边,吃不到,韶芍要哭了。
汤昭看了看时间,伸手把女人的开口器拿了下来。
“吃点儿饭,不然体力跟不上。”
“你……你就是混蛋……”下体的震动棒还在颤抖,她被推向了几次高潮,填补了刚刚的空虚。可过度性爱带来的负面效应,就是她高潮的次数越多,身体越不满足。
到底是强制高潮,器具带来的感受还是不如真人性交。
汤昭端着碗,往她嘴里塞了一勺粥。
“想要?”他看向女人潮红的脸颊,又喂了一口饭。
韶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不久,身体确实虚脱无力。身下的跳蛋被调小了档位,也让她有机会吃饭。
身体放松,间或地猛然抖几下,轻声的叮咛溢唇而出。
甜粥被吃了一碗半。
男人在里面放了冰糖,清甜可口。
汤昭见她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碗,弯身取出了性爱玩具。
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男人一愣,低头看她。
“怎么解开的?”
韶芍单手抱着他的腰,左边的胳膊还被绳子拴着,只能挣着身子把脸埋进他腰间。
舌头隔着衣裤就抵了上去,温热的鼻息喷洒,带着低喘的声音瓮声瓮气:“牙咬的……手腕的结是活结,能打开……”
“我系的绳子,我知道。”汤昭轻笑,抬手勾起来她的下巴,盯着那双朦胧的眼睛,道:“这个结要比你刚学的那个难很多,没那么容易打开。”
“我……我就会解这一个……”韶芍抽着鼻涕,手还扒拉着男人的腰带:“我无师自通,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下……”
她太难受了……
汤昭沉默了两秒,笑:“不行。”
“打得疼了,下次才会认真学。”
男人也不管她摇着头抗议,拎着那条在自己身上乱摸的胳膊坐了下来。
韶芍被他丢在一边,每爬过来一次,都被男人顶着头顶推了回去。
“你和人玩过绳子。”汤昭再一次地把趴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拎起来丢在一边,看着她道:“这个结不是绑架用的,是bdsm里的手法。”
他轻笑,目光里带了戏谑和意外:“你玩的倒挺开。”
韶芍蜷在一边儿,牙手并用,把左手的结也打开了。
“窦衍教你的?还是剩下的那几个男人?”汤昭笑,他见过女人所有的情人,在医院里或是家里,每天都不带重样的。
“不是。”只剩下右脚的绳子解不开了,韶芍也不期待汤昭能帮她解决生理需求。磨了半天,男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棘手的情况。
手指按着阴蒂轻轻揉着,韶芍仰着头微微喘息。她在汤昭面前也不害臊,该做的不该做的之前早早都做完了。
男人不会伤她,她就不害怕。
“我不玩虐恋……”女人的鼻息很轻,身体抖动着享受完一波快感,这才抬眼看向汤昭。
距离最后一次高潮已经平复一段时间了,她的欲望也被自慰磨灭了不少,现在看向男人的目光不似情浓时的渴求与火热,渐渐清冷起来。
“帮过一个人的忙,他要学绳子,让我做的模特。”韶芍轻叹,闭眼感受着快感。
情欲散去,她收了手,翻身,扯来被子就把自己团了进去,一点儿都不客气。
“他就学会了这一种捆法,我也就会解这一种绳子。”
“谁?”汤昭看向被子里的女人,偏头问她。他鲜少有好奇心,这次却来了兴趣。
韶芍把赌气地扯了一下被子,把脑袋包住:“关你什么事?和你一样,一个没道德的混蛋罢了。”
汤昭嗤笑一声,看向占了大半张床、蜷得像个胖蚕的女人,没再追问:“你这是被人绑架的态度吗?”
韶芍不说话,扭了扭身子,蜷得更舒服了。
她隐隐约约明白,只要不触及底线,小打小闹,男人都不会伤她。
可男人的底线是什么呢?
之前是不能看脸,现在呢?
韶芍也不愿意想,大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汤昭要杀她,眼都不用眨,她就是砧上鱼肉,一点儿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可现在的情况是,男人不能让她死。
那风水就轮流转了。
灯关上了,韶芍睡得放心大胆。
漂亮的弧划过,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声。
黑暗中一声惨叫。
“汤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