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上已经氤开了一片水痕,她低头咬住男人的耳垂,摩擦着双腿,强烈的情欲让她的脸颊染了微醺的红,借着窗外晦暗的灯光眼神迷离带着水波。
“季深璞,我难受……”
男人听到耳边如同小猫一样的叮咛,喉结微动。女人的脸颊让他想起刚刚在试衣间里穿上那件黑色长裙的动人模样,他当时就想把那裙子从她身上扯下来,把女人脱得干干净净放在沙发上拥吻。
季深璞眼神晦暗不清,强压着体内最原始的冲动,轻轻把手从她的双腿间抽出。他要保持温柔,女人哭过后柔软沙哑的声音把他阴暗的另一面激发出来了,他想把韶芍扔到后座,想扯下来韶芍的裙子,强制性贯入抽出,他渴望听见女人的哭喊。
他不能。
会把韶芍吓跑的。
季深璞咬住自己的下唇,齿间尝出了一丝血味儿,仅凭着这一点疼痛来维持理智。
“你别走,别拿出来,我难受呜呜呜……”
韶芍双手被钳住挣不开,只能扭动着腰,伸出舌头刮着男人的耳廓。下体涌出越来越多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滴在了季深璞的西装上。她从来没有在几乎没有前戏的情况下湿成这样,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针催情剂,只躺在那儿一动不动,韶芍就能自己发春呜呜叫起来。
“这么想要?”季深璞笑了,手指上还粘了她分泌的液体,在的微弱的灯光下透着亮光。他伸手划过女人的嘴唇,感受到对方迎合地含住了手指,指腹瞬间被一条柔软的小舌卷了起来。
“可是现在在车里,会弄疼你。”
“我不……”韶芍拒绝,轻咬着那根修长的手指,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她现在已经够难受的了,要是等到回家的话,怕是半路就要欲火焚身。
男人叹了口气,把手指拿了出来,口水拉出一丝晶莹的长线。
韶芍低头吻住他,舌尖还没钻进去,就觉得自己的屁股突然一凉,裙子被翻了上去,内裤也被拉到了一边。又烧又痒的皮肤突然接触到空气,被冰得猛一紧缩,刚好卡住了男人的指尖。
季深璞笑了一声,松开了韶芍的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头。裤子的拉链解开,少了束缚,性器一下子鼓了出来,隔了层薄薄的内裤韶芍都能感受到那个灼热的尺寸和形状。
女人隐忍地咬住下唇,伸手帮他把内裤退了下来,性器的头部打在她手上。韶芍摸索着把那根粗长的器物顶在自己的穴口,刚刚吃了一个头部就已经疼的呲牙咧嘴了。
天!自己前两次到底是怎么和这个男人愉快地做爱的?
“有点疼……要不然换手吧……”韶芍带着哭腔,眼泪巴巴地看着季深璞。
“怎么临阵倒戈了?”男人气笑,看着韶芍的眼睛:“你在和我谈条件吗?”
声音温柔,但是带着极大的压迫性,韶芍多年来被他耳提面命地回忆全涌上来了,狗头仿佛受到了一次重击,连忙摇头,咬着牙把性器又含进去了一半。
季深璞一皱眉,但是显然因为女人听话的举动而心情愉悦,他指引着韶芍把自己的大部分都吞下后,声音里带着揶揄:“我就这么让你害怕?”
男人的胯部轻轻晃动,韶芍的敏感部位一处不落地被照顾到了,她舒服地直抽气,仰着头断断续续地回答着:“也不是害怕……嗯……不对……就是害怕……你每次要生气的时候我都很害怕……”
女人带着享受地娇喘,神智全在每一次冲撞带来的快感中畅游,心思完全没放在说话上。一句话断断续续,夹带着呻吟,说了好久才说完,中间还不乏有很多错字病句,稀里糊涂像喝了酒一样。
季深璞耐心地听完,胯上的动作开始渐渐激烈起来。女人只顾着自己享受,迎合的动作 也是绵长轻柔的,他也不敢过于用力。这大概是男人最温柔的一次性爱了,可再好的忍耐力也有极限。季深璞的额头渗出一层薄汗,稍微用力顶撞了几下,女人就开始呜呜咽咽,还因为大幅度的动作碰到了车顶。
“为什么会害怕?“
男人继续发问,试图通过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免失控把她弄伤。
韶芍捂着头,闭眼趴在男人肩头,胸前的乳房压在他胸膛上,随着每一次撞击乳头都在他肌肤上摩擦,又红又涨。
“嗯……痛……”韶芍把脸埋到季深璞的肩窝里叮咛了一声,手拉住扶着自己腰部的大手移到胸前,企图得到一些抚慰。
“因为……啊轻点呜呜呜……因为你每次生气,我都……觉得嗯……你会把我丢掉……”韶芍被撞得大喘气,用胳膊把自己的上半身支撑起来,头向后仰着露出雪白的脖子:”可是……唔嗯……最后我还是唔……搞砸了……”
男人嘴角扬起了弧度,伸手推着韶芍的乳房向上移动,一直滑到她的脖子后,穿过发丝扣住女人的后脑勺。因为少了手的托举,圆润的胸一下子坠落,在半空随着身体的碰撞上下弹跳。
韶芍叫的声音越来越不受控制,身体也被摆成了各种姿势,一开始她还记得自己是坐在季深璞身上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被骗着转身抱住了方向盘,在后俩迷迷糊糊腿又被岔开抱坐在他怀里,再后来自己的狗脸就贴到玻璃上了……
男人看着身侧衣冠不整的女人,盖着自己的外套已经靠着座椅沉沉睡去了,脸上还带着欢爱余留的泪痕和潮红。发丝垂下来了几缕落在脸上,窗外昏暗的灯光照进来,把女人好看的面孔照亮了一侧,格外安静美好。
季深璞静静地看着韶芍,复杂的目光里带了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车里充满了性爱过后的味道,男人打开车窗,放进来一丝凉爽的晚风。韶芍被惊动,迷迷糊糊呓语了两声,裹紧了男人的外套又快速地陷入沉睡。
河水流动的声音淹没了女人的呼吸,季深璞点燃了一根烟,手指夹着,把胳膊搭在车窗沿上。
明明韶芍把他的生活搞成了一团乱麻,此时这个女人就躺在自己身边,他心里却异常的平静和安详。
季深璞看了看韶芍,掐灭了烟头,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深璞?“对面传出了一个好听的女声,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喜道:“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再联系我!”
“嗯,”男人的声音显得疏离又客气,“想请你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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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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