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芍抱着头蹲下闷声哭了一场,起来后去了淋浴室给自己冲了个澡。
因为生病加上哭鼻子,她鼻子彻底塞住了,闷咳了几声都带了浓重的鼻音。闭着眼冲掉头上的泡沫,韶芍突然觉得自己胸前覆上了一只大手,另一只手也顺着摸上了自己的腰。
韶芍惊呼一声跳了起来,却被一个滚烫的身躯从后面紧紧圈住。
“你就这么喜欢我?”
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韶芍擦了把脸抬起头,眼睛却被男人低头吻住了。
“季总?”
韶芍还没来得及想他为什么又回来了,就被抵在了浴室的的玻璃门上,挺翘的乳房被玻璃压变了形,死死挤在玻璃上,从外面隔着玻璃能看到两朵红晕。
季深璞一手摁住韶芍的腰,一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探进韶芍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结实的胸膛紧紧贴住身她的脊背。
韶芍鼻子不通,只能大口喘着气,舌头还被两根手指搅动着不断探向喉咙,忍着干呕,口水顺着嘴角流成一条晶莹的线。季深璞顶着她,后面的一团火热直抵在股缝之间,来来回回小幅度摩擦。韶芍力气小,被压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趴在浴室玻璃上,像猫儿一样向前弓起身子,尽量与季深璞拉开距离。但韶芍往前趴一点儿,季深璞就贴得更紧一分。灼热的性器已经顶到花苞口了,韶芍被烫得猛一哆嗦,她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不可抑制地夹住了双腿。
季深璞用腰紧紧贴住韶芍的腰,两个身躯几乎无缝衔接,他能感受到韶芍身体的轻颤,满意地笑了,把手一点点从韶芍的腰上移到胸前,对着粉红色的乳珠轻轻一拧。
韶芍“啊”一声腿软了,无力地被卡在玻璃和季深璞之间,花口也因为身体的下落包住了小部分勃起的性器。她想站起来,可是乳珠被两根手指不停碾压,身体越来越软,每次滑落一点儿,花口就一点点地吞下性器。玻璃太滑,任由韶芍怎么扒都无法阻止身体下滑。
“季总……”
韶芍无力地喊了一声,声音有点儿沙哑,因为染上了情欲而微微发颤。她一手扶住身后男人的腰,双腿夹住季深璞的大腿找到支撑点,努力把自己向上抬。韶芍抬起头讨好地看着季深璞,一双眼睛因为哭过而显得格外红肿,此时晕上了一层水汽,带着几分乞求,目光迷离。
“嗯?”
季深璞很满意,看着面前的人被迫张着嘴,脸颊染上了红晕,喉结动了动。这个样子太激发兽欲了,为了让自己还保持理智,他低头避开韶芍的目光,舔舐着女人的耳朵。
“季总,我……”
韶芍快哭了,她身体也有反应了,下体一股暖流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滴到了季深璞的大腿上。身体颤动的更厉害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韶芍仰头含住嘴里的手指,舌头开始配合地舔弄起来。
季深璞闷哼一声,眼里也开始弥漫起浓烈的情欲,他含住韶芍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磨着,声音变得沙哑性感:“才一天你就想我了?”
韶芍知道季深璞的脾气,她想要,要表现的够好才会得到奖励,于是转过身,搂着季深璞的脖子小鸟啄食一样亲吻他的嘴唇。身高差的有点大,韶芍抬头去够的时候还挺费力,只能更紧地搂住季深璞。
理智完全消失,她宣布缴械投降。
季深璞感受到了韶芍的回应,抬起她的腰用跨向前一顶,可就是不进去。韶芍用腿夹住他的腰,可是身体不停下滑,阴唇一次一次地摩擦着性器。
“你昨晚哭着让我在浴室里上你,我上了你你又说不要。韶芍……”
“我要。“韶芍体力耗尽,快被逼疯了,一口打断他的话,声音里带着哭腔了,呻吟得像一只小猫:”给我……我要……”不停地讨好地亲吻男人得脖子、锁骨、胸口。
季深璞勾起唇角,抓住韶芍得一瓣臀向上一抬,性器准确无误地刺入了韶芍的身体,开始迅速抽插起来。
他也到了忍耐力的极限了。
感受到那份惊人地尺寸在自己身体里霸道横行,每一次都快要顶到了子宫口,韶芍哭着拍打季深璞的背喊叫,想要让他出来,但是被颠得话都说不全了。
站着做爱太难了,韶芍要努力钩住季深璞的脖子才堪堪保持身体不下滑得那么厉害。到后期季深璞越来越快,韶芍撑不住了滑下了一只腿,身体下坠,性器立马就冲破了子宫口进行历史性会晤。韶芍“嗷”一声叫了起来,脚尖努力点住地,可收效甚微。一次比一次深,韶芍觉得身体都要被捅穿了,突然脑海中仿佛炸开了无数烟花。
“不行了,深璞,我不行了……”
浴室里充斥着强烈地喘息,在哗哗的落水声中一起一伏。
脸,胸脯,发梢……
韶芍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可抑制地强烈抽搐。她只能看见面前男人模糊的身影,嘴巴一张一合像在说话,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像是在梦境里颠簸。
高潮了。
下体喷射出一簇液体,短暂的失聪后,季深璞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
“再喊一遍……”
季深璞的动作也慢了下来,韶芍恢复了神智,嘴角还挂着失神地笑,一片迷茫。
“喊什么?我不行了吗?”
季深璞惩罚性地猛一上顶,几乎咬牙切齿道:“你是傻的吗?韶芍,再喊一遍我的名字。”
韶芍吃痛,缓过神来,目光还是有点儿涣散。她把头靠在季深璞的脖子上,带着喘息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
季深璞亲吻了一下韶芍的耳垂,动作又突然变得骤雨一般猛烈,韶芍最后只能靠在他身上跟着抖动,从最开始的喘息变成了低声的呜咽。
又过了许久,韶芍觉得自己要晕死过去的时候,季深璞突然抽身而出,顶在她的肚子上射出一滩白色的精液。
而后韶芍被季深璞抱着洗了澡,像小孩子一样擦干身体,被裹着抱到了床上。
黑暗里,韶芍头抵着季深璞的胸膛,听见头顶传来沙哑低沉的声音。
“韶芍,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
韶芍心里有一抹酸涩。
“喜欢。”
头顶再也没了声音。韶芍也没再说话。
从一开始便不抱希望,结果也在意料之中,没有什可以难受的。
韶芍安慰完自己,把头埋得更深了,闭上眼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