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点了点头,开始拿料子跟阿宝一起,把料子抬上了机器,然后固定,他们两个也不是很熟悉,我看着就生气,我说:“行了,赶紧去赌石市场给我请一个师傅来。”
听了我的话,阿宝赶紧的就问我要钥匙,我把车钥匙丢给他,阿宝就屁颠屁颠的开车去找人来,我看着就很难受,没有切割的师父,真的难受,心里不顺畅。
我们看着其他的料子,剩下的两块,都是大料子,一块九十多公斤的,一块七十多公斤的,看着那块九十多公斤的料子,一个商户说:“这份木那的料子,在十年前缅甸仰光公盘的时候,以2800多万的价格中标了,是很好的花牌料。种老,带色的地方为冰种,料子重九十二公斤,可以做很多顶级的花牌,但是现在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呢?”
几个人听了,就呵呵笑了,我说:“十年前2800万是什么概念?那就是抢钱,十年前的翡翠的可没有现在这么贵,那时候老缅肯定是在炒作价格,这块料子是拦标的料子,最后肯定是流标了,现在又拿出来了,估计是想在邀请会上卖,免得丢人,不过现在被我拿到了,那就是我走运了,你看这个皮壳跟切口,现在看到这种料子应该在过亿,所以用现在的眼光来看,当时也是很便宜的!”
听了我的话,几个人就笑了,说:“邵老板,果然好眼光,说的也对,这种料子,放在过去十年,2800万就是黑钱,但是十年以后,这种料子就是两亿百千万都有人来买,十年翡翠十年价,而且现在好料子越来越少了。”
我听着就摇头,我说:“这块料子,我可没参与,我徒弟赌出来的。”
我说着就把李吉拉出来了,他尴尬的笑了笑,商户们都打量着李吉,说:“名师出高徒,厉害,厉害。。。”
我看着那块七十公斤的料子,也是个开窗料,有一个商户捏着下巴,说:“这块,好像也见过,这个是四年前的公盘料子,那时候我跟吴海一起去公盘,见过这块料子,因为是过千万的料子,我们都有备注,但是那时候可选的料子太多了,我们就没要这块料子。”
“就是啊,这块料子放在公盘上,那真的不算什么,但是四年后的今天,可不得了,这是一块很有代表意义的木那标准原料,红皮壳,高色带,你看这个蟒带,绕了一圈了,这块翡翠是极品的花牌料子,四年前这类型的石头一公斤就过了千万,可谓万里挑一,这块木那体积之大,颜色,种水之好,只有在学问最高的缅甸公盘才可以窥见,这块也是你徒弟赌的?”
我听着他们夸李吉,我心里就很高兴,这两块料子,都是木那料子,我看着李吉,他是小心啊,没有赌其他的料子,只赌自己认识最深刻的料子,所以,这两块都是木那的,因为他知道木那只要赌赢了,就能出高色,稳重,但是贵,这三块料子花了两亿多,可见一斑,这还是赌料,得切开,十年前这些料子,都是千万级别的料子,但是现在,几乎都涨了十倍了,不过,涨了十倍还是能卖出去,因为现在的料子已经非常稀少了。
尤其是高货。
这个时候,阿宝开车回来了,很嘚瑟,他带着一个中年人,五十多岁,走进了,说:“师父,从赌石市场请来的,答应了给一千红包。”
我看着,就点了点头,我说:“先切那块紫罗兰吧。”
师父也没多说,把料子抱起来,有点吃力,我说:“阿宝,能不能有点眼里?”
“我手软。。。”阿宝苦着脸说。
周瑶摇了摇头,说:“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
李吉听了没说话,直接过去帮忙,把料子放进机器里,然后跟师父问了很多问题,都是问他怎么固定料子的,我听着,就把李吉拉过来了,我说:“这些你不用学,切料子的人,交给切料子的人,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情,知道了吗?”
李吉点了点头,没说话,站在了一边看着,我看着料子,我说:“你觉得是什么种?”
李吉挠了挠头,说:“冰,应该到冰了,但是我感觉他又是冰糯,我也说不准。”
李吉的话,很不自信,我说:“我跟你说,在赌石行有这么一句话,内行看种、外行看色,这句话足以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翡翠赌石的种对它的质量亦或者价值都是起着关键性的作用,冰种翡翠赌石看起来就像是冰晶一般,内部晶体颗粒均匀、致密,没有什么杂质或者裂纹棉柳之类的,而冰糯种翡翠赌石内部往往会分布着大量的杂质,没有冰种那样纯净,有那么一种浑浊的感觉。”
李吉点了点头,我就拿出来放大镜,我说:“实在分不清,就拿放大镜,冰种翡翠赌石可见内部交织纤维结构微晶部分肉眼不可分辨,透明度好,棉质与结构清晰分明;糯化种翡翠赌石内部结构朦胧不可分辨,棉质化在结构内部,冰种翡翠,就像冰一样晶莹剔透,没有颜色或者颜色很浅淡,光泽度非常好,呈现半透明或全透明状态;而冰糯种透明度相较于冰种翡翠略低,就如浑浊的糯米汤一般,大多呈现半透明状态。”
李吉点了点头,拿着放大镜,像是如获至宝一样,我笑了一下,如果没有师父带,赌石这行,还真的不要进来,因为,你不懂的太多了。
而往往学费都是大量的金钱,稍有不慎,你就家破人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