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儿跟着去!要不前面照明去,用不着扶我,就你这小身板儿,抽两巴掌还呲牙咧嘴的,像话吗?!”
司小年:“不像话!”
老头儿:“哎!对了……”
司小年抿嘴不敢乐出声。
老头儿冷哼一声倔哒倔哒大步往家走。
司小年和齐爷爷到家时,焦磊煮的面刚好出锅,餐桌上还摆着一大盘……烧鹅?!
齐爷爷指着桌上的一荤一素问:“哪儿来的?臭小子回来了?”
焦磊在厨房里盛面“嗯”了一声,回头看看司小年说:“又回南县了。”
老头儿没说话,进卫生间洗手。
司小年吃了这么多年独一居的深井烧鹅,只闻味儿就知道这是他常吃的那一家的烧鹅。
凉拌素菜是爷爷爱吃的藕片,荤菜是司小年爱吃的烧鹅。
一口还没吃,司小年感觉胃里已经塞了一整只烧鹅,又美味又满足。
可是为什么不等他回来说句话再走?
司小年有点失望,在心理叹了口气。
又想到上午的事儿……心里很很的,手痒的想拔光鸟毛!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过了零点,又少了一颗小红花。[○?`Д?? ○]
晚安。
☆、二十年
当晚将近零点,周饼发给司小年一张照片。
照片糊的一塌糊涂,一个光晕套着一个光晕,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光晕中有一个模糊到不能辨别性别年龄的身影。即使照片质量如此差,也不耽误司小年一眼看出来照片里的人是齐然,其中有一点微弱的光亮是真张照片里唯一的光源。
周饼本饼:【第n颗烟,我要叫警察蜀黎来带走他,over。】
司小年打开齐然的信息对话框,手指在输入框上方停留许久,也没按下去。实话是他还在生齐然的气,不是气齐然上午吼他,是气齐然晚上回来送烧鹅为什么不等他回来再走。他忙了一下午,其实都不知道忙的什么,总之不停的在干活,不停的找活给自己干,一旦停下来齐然这只鸟就会霸道的霸占他的大脑眼球。
手机扔到床尾,司小年转身睡觉,还是气到想拔光鸟毛!
齐然在阳台站到晨曦微光才回床上眯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