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牧低头仔细的看他着色,听了一耳朵,嗯的点头,行啊,正好带老男人出去嗨皮,见识见识大城市里的灯红酒绿。
“你去叫吧,晚上。”
回来了,自然得闹腾闹腾。
“行,你过生日,准备办吗?”
边牧直起腰,理所当然的点头,那帮货个个都钱多烧的慌,正好给了他捐去灾区送温暖。
“办,要大办,正好还有件重要的事儿。”
说到这,停顿着又说,“嗯,你现在没事了吧,我要去趟公司。”
程度拍拍手,满意的颔首,这就好,大办更是好,暂且放过他一马。
“嗯,行,我再call你。”
人经过邵寇的时候是那种已经凯旋王者的气度,出门坐上车后座,对着前边秘书吩咐,“你去安排人拿钱砸他,这个穷小子肯定需要,搞到他的有效证件,然后,庞大的利滚利就会像雪花一样飘下来,洋洋洒洒的,真美。”
飞驰的车经过的树木在倒退,邵寇一边开车一边调侃,“哎,那两幅画得值不少钱吧?”
你瞅你那满脸的贼笑,丢人不丢人?
“应该,你想怎么着?”
邵元芳,你怎么看?
“我能怎么着,连个工资都能没有的人。”
呦呵,这是啥意思?
“不给你黑卡了吗,出门随便刷,楼上卧室的抽屉里有现金,拿着随便花,我最不缺钱,唯独,缺个男人。”
正好遇上红灯,邵寇掰着他头俯下身去叼唇珠,就爱你这张甜蜜的小嘴。
后视镜里反射出来的一点儿亲密变得异常温馨又黏着,直到绿灯闪了,邵寇一个油门冲出去,手还搭他肩膀上,暧昧的舔了下他耳垂,“想一早晨了吧?小色狼。”
靠,边牧坐起来手指点个歌听,觉得心头还烫,扭头继续看他,“我原本可纯可纯的个孩子,都是让你这个老混蛋给教坏的。”
可不吗?盘坐在茶室里念经书的男人,浑身散发着禁欲的气质,咂咂嘴,嗯,那时候,他就想这么从后背拥住他,然后,可耻的穿透,尽情的释放。
狼心贼子的心是注定的,边牧就像一个孤独幼小的绵羊,尤其还天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太诱人了,邵寇觉得口水都快流出来,赶紧扼住思想的逾矩,装作没事的假咳几声,解释着说,“怪我,怪我,怪我太馋嘴。”
对你,我就馋。
到达公司地下停车场,他俩一前一后上了电梯,里面地方狭窄,并排站着,邵寇揽着他腰,恨不能给他扛电梯里闹腾一会儿,从昨天夜里到现在都憋了十多个小时了,真特么的点衰。
“快点办,别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