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通,天儿都半黑了,还异常的热,邵寇躺他旁边,支着手臂看他,“这回舒坦了吧。”
边牧昏昏沉沉的嗯了声,后又反应过来,“不,不舒坦。”
他舒坦的快要死了,这个老男人的手劲大,穴位捏的准,真是骨头缝里都舒坦的要命,但他不能承认,这不就代表间接的同意他在上面吗?
坚决不行的边牧还是没坚持住,幽幽的睡着了。
旁边的男人呵呵笑半天,抱着他进车里,尽量不颠簸的继续行路。
等着边牧再次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繁星连片了,没找着酒店住宿?
“哎呦,睡的难受,怎么没找个地方歇歇?”
驾驶位的男人也想啊,刚才耽误的时间太多,又赶上快没油了,只能往加油站方向去,闷声回了句,“没找着。”
屁,边牧立刻就精神了,导航是干屁吃的,你找不着个酒店,我看你就是玩的嗨了,耽误了时间,“我不管,要吃饭,还要睡觉。”
你还要干啥?
邵寇无奈,“呃,要不,我唱个歌,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吧。”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滚蛋。”
别生气啊,生气对皮肤不好。
“那我给你念首诗吧?”
文艺细胞辣么好,怎么不去唱戏?
邵寇咳嗽一声,自然而然的起范,“山行,杜牧,远上寒山石径斜, 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 霜叶红于二月花。”
听到,停车坐爱枫林晚的时候,边牧喷了,人家正正经经的诗,怎么一到你嘴里就变味儿了呢?
偏他还嘚瑟,“这首诗完美贴合了咱俩刚才的意境,只不过,人家是枫树林,咱俩是杨树林。”
边牧无语,不想跟个傻逼谈论文学方面的问题。
“你闭嘴好好开车吧,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小哑巴,把舌头伸出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邵寇:医生,我舌头没问题,不信,我给你舔个冰淇淋。
边牧眸子里满是星辰:行啊,你等着,我让人去买。
邵寇贼兮兮的瞄了眼下面:不用了,把帘子拉上,你身上就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