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他就想亲亲他,别害怕,他在呢。
边牧意外的没说话,扭头过来靠近他,两手不敢乱动,就那么僵着放病床的冰凉的栏杆上,亲吻是会上瘾的,轻轻一触就要离开,哪曾想,男人根本就不会放过他,搂着他的后脑再次靠过来,比之上午还要变本加厉,扫荡着他每一处的蜂蜜残余,滋发出来的水声泽泽醉人,每一处,他都爱。
我们往往会对一件事情产生浓厚的兴趣时,就会花上几个小时就研究探索他,美妙自在其中。
额头顶着额头的两个男人,气息在不断的交缠和织就,你成了我的,我染了你的,很久很久,反复的缠绕后都气喘吁吁的,相视不自觉的笑,然后又贴近彼此,他们确定了一些本来没有的东西,或者说,他们,终于先到了彼此丢失的肋骨。
春暖岸江,陌上花开。
“还没亲够呢,躲开干嘛?”
“我的舌根都要断了,求你歇会儿吧。”
“那我不碰舌头了,你过来。”
“我嘴唇也肿了。”
“不碰不碰,你怎么又走远了,过来。”
“耳朵也疼。”
“好,宝贝儿,都不碰,你过来,我亲亲你的手还不行吗?”
“我刚才就应该捏你嘴,那么抗造,快躺下,别起来。”
“我不,我想亲你。”
“以后有的是时间,能不能先养病?”
“我不亲你也行。”
边牧喜笑颜开,果断过去。
“换成,你亲我。”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请问,为什么取名叫毕生?好高冷的感觉。
邵寇:毕生,致力于爆你菊花。
边牧:那你改名吧。
邵寇:爆你菊花。
边牧神色一厉:嗯?
邵寇:菊花,行了吧。
准备持续放糖,甜不甜,我就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