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砸的颅内出血了。”
邵寇偏头把脸一捂,防止偷着笑被发现。
“外伤我给你报销,内伤不管。”
边牧刚才从墙壁里拿出来的粉色猪猪玩具扔下头的,这会看着空荡,喊他,“扔上来。”
强迫症上身啊,逗谁玩呢。
邵寇半扶着沙发靠背,手一掷扔上头走廊里,可见甩铅球的实力。
“挺盖啊,哎,你打篮球的?”
什么眼神,明明是撇铅球。
“上大学的时候玩过,手法还挺准的,是吧?”
边牧瞬间就收敛了笑容,拄着栏杆的双手背到身后,一边晃荡往下走,一边嚼着字问他,“呵呵,我没有,上大学的时候不爱出汗,请了我多少回也没去。”
给你能耐的,啥重要人物似的,邵寇可能天生的好斗,小时候就是村里一霸,长大了虽然收敛,却也都转到骨子里。
“你确定你会?”
嘿?瞧不起谁。
边牧下楼靠近他,刚才走到楼梯角落的时候顺手拎起来的鸡毛掸子,硬杆的那面啪啪打他胳膊两下,不待他反应,话语先出口,“上大学?”
鸡毛的那头的振动还没停,这头又换了个胳膊啪啪两下,语气越来越急,“上大学,哪个兔崽子那时候说自己学历是职高的,鬼啊,学武术,嗯?”
靠,忘了这茬了。
邵寇只感觉一股疼痛顺着胳膊往头顶走,半边的脑袋有点麻,这时候面对着他的质问,应该是有那个应变能力顺利回答解释的,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哑口无言,他,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成天怼我的话一卡车皮,这时候怎么哑巴了,装什么装?”
边牧明显的生气了,刚才他也是突然出现的回忆,但,很明显,他撒谎了,有一个谎言出现,就会面临着下一个谎言,等到你要说真话的时候,对不起,已经没有人会听,或者说,已经没有人会在意了。
“呵?真有意思,心虚了?说话。”
邵寇并没出现特别大的情绪波动,只是安静的站了会儿,然后突然放松身体坐到沙发上,抬头也没解释,“说什么?”
就知道这个家伙会装熊。
“你说说什么,学历的事,我问你的时候怎么说职高呢?”
哦,这个啊,他坐直身体又问了句无关紧要的,“你想听啊?”
靠,边牧拿着的鸡毛掸子蠢蠢欲动,真想一鞭子甩他脑壳上,弄他个血浆四溅。
“你说不说吧,这可上升到个人信用问题,你编好了再说,别前头连不上尾巴,让我抓着漏洞,”
白长了个侦探的脸,没有侦探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