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寇无语,但,对于神经病,我们还是应该宽容大度。
“我全程都带的一次性手套,可以了吧。”后面,他自己加了一句,小祖宗。
抬起手让他看清楚,对面的男人这才满意的点头,老实去椅子上坐着,翻杂志看。
电视依旧放的是新闻,可两个男人都没再看,相互说着话,“这是臭鱼?”
“咸鱼。”
邵寇温和解释。
“唔,挺香的。”
可算说了句人话。
“粥里怎么有白东西?”
感情富家少爷连百合都不认识。
“百合片。”
邵寇感觉像对待个智障。
“你什么时候烙的饼?”
在你撒尿以后。
“刚才。”
认真的回答每一个问题的邵寇,很可爱。
“里头的肉没熟?”
你吐出来,别吃。
“熟了。”
邵寇想,或许,画家都需要灵感,不按常理发牌。
“我昨天的衣服,你怎么没洗?”
我擦了一晚上的地板,从哪再长出来两只手去洗衣服。
“吃完饭就去。”
邵寇真想拿根针把他嘴缝上。
“倒杯咖啡。”
边牧吃了两张小饼,喝了一碗粥,闻着浓醇的咖啡,觉得很舒坦,干脆指挥着让他把国画拿到客厅里,他就在楼下弄,摊开,戴上金丝眼镜,认真的摹起来。
刚下过雪的天,还冷着,邵寇换件衣服,把脱下来的和那神经病的一堆扔洗衣机里,让它自己搅和去吧,他出门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