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生,我哪欺人太甚了?我只不过是想要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你不是早就清楚了我是什么样的人吗?何必又因为这样的事情对我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平日里看我做那些事情也不予置评,只不过,只不过是因为这个女人,”taxi指了指坐在地上的还处在蒙圈状态的广思若。
“为了这个女人,你情愿和不喜欢的我逢场作戏,为了这个女人,你那么就都那么敷衍的态度去面对我,为了这个女人,你说你这么一个面狠心狠的人,做了那么多委屈自己的事情。”
“而现在你为什么不能为了这个女人来娶我,难道她对你的重要性还没有这么大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他能为广思若付出他所有现在拥有的东西,可是他的婚姻他不愿意这么给出去。这是他对广思若的最后一丝承诺,这是唯一独属于他的东西,如若真的答应的这个条件,他和广思若是真的再无可能了。。他心里还有一丝丝期许,不想答应这个条件。
“看来你说的爱也不过如此罢了,既然你不在乎她。那她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见了我这么多秘密,也绝不能存活在这个世界”
女人突然从背后不知哪儿掏出了一把刀,快步走到了广思若面前,把刀抵在了广思若的脖子上。
“云生,你知道的。我们这种黑暗里的人最需要做的就是斩草除根,不给自己留一丝隐患,不然留给自己的便是万劫不复的场地。云生,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随着这句话的说出,手中的刀刃又往里刺了几下。广思若感触到痛楚,不由的低呼出了声音,听到这一句声音的姜云生,有一些慌乱起来,再也无法保证整个人的冷静。
“taxi任何事情都不要做那么绝对,你到底看上了我什么?我的能力,我的公司,我的地位还是什么?我可以把我手上所有关于云生集团的股份都给你 至此之后,云生这个集团的总裁由你来做,但她,你绝对不能动。”
听到这句话的广思若有一瞬间似乎感受不到了脖子上的疼痛,她看了看姜云生眼中绝对不含任何虚假的痛楚和急迫,以及脖子上的力度,还有联想到之前的关系,似乎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她似乎误会姜云生了,对方可能之前那件事情并不是背叛了自己,而是为了保护自己。
可是广思若还是不能理解和原谅这种做法和态度,毕竟这种完全被包裹时的保护和宣扬,和她完全不知情的状态,让他觉得出奇的愤怒。
如果真像真的如她现在所想的那样,那她这些年的抱怨和愤怒岂不是都像是一个笑话?
凭什么,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知情,让别人为自己做决定。凭什么还要承受这么些年的痛苦和舆论,都像是她无理取闹的一样。
女人听到了姜云生这一话被刺痛一般,下手稍稍微松了一秒。
虽然她也是一个女人,可是在自己父亲的教导下,一直觉得那些女人只不过是依附在身上的物品,当然比不上权利和金钱对于男人的吸引力大。
可是如今对方却愿意为女人放弃所有这些东西,这不正也是她爱的那一点吗?
说到底还是伤人而不自知,女人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坚持的到底有什么用了。
当初想的是如若自己不幸福,谁都比较好过,但是如果真的将我姜云生捆在自己身边,到那样的情况,自己真的会觉得快乐吗?
黑衣人是taxi带过来的人,完全执行命令。在女人没有发出命令之前,他们是绝对不会做出多余的动作,他们最需要做的就是保护taxi,并且执行她的命令。
所以在看到安子汐和秦淮站在门口进来之后,没有威胁到他们的动作,他们也没有去做出多余的事。
而且一直集中在姜云生身上的女人,连什么时候进来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
安子汐和秦淮闯进来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局外人。
两人站在一旁也不敢贸然向前走,毕竟那种黑人的武力能力,谁都不能准确的猜到。
而且女人手上那把刀确实抵在广思若脖子上,如若稍有不慎,可能留下的就是一条性命,这样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听着两人的对话,安子汐和秦淮也大致听懂了这段感情的,看看躺坐在地上面上的一脸复杂的表情,知道了对方可能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更是对于这一对本来应该很相爱的夫妻感到崎岖起来。
安子汐一直在注意着场面上的情况,进来之后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将手伸到了自己腰间放鞭子的地方。
趁着女人听到将一声对话发生的link,王子熙和秦淮王开始小心而不引起注意向前走两步,缩短和这几人的距离之间。她仔细估摸了一下鞭子的长度,快准狠的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