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顶得挂在窗台上晃来晃去的霍含玉,昂头,黑色的长发飘荡在窗外的风雪里,她太热了,好热好热,雪花夹在她的长发里,她尖叫着,用小穴狠狠的夹住爸爸的生殖器,她知道爸爸要到了。
但到了最后,霍密还是忍住了自己,从女儿的小穴里抽出了自己的生殖器,单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棍,搓弄着尽数射在了女儿的小腹上。
没错,有这么一瞬间,霍密的确有了一个非常疯狂,非常自私的想法,他想尽数射给自己的女儿,想让他的女儿,怀他的孩子。
但他还尚算一个负责任的父亲,理智战胜了他的疯狂,他爱阿玉,不愿让自己的女儿有陷入万劫不复的可能。
所有的罪孽,都终结在他与阿玉身上,不必再祸害下一代了。
“爸爸~”
身上还披着被子的霍含玉,含着潮红的脸色,坐在窗台上,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不是说,要射给她吗?
霍密喘息着,没有应声,他缓缓放开了自己握在生殖器上的手,伸手拢紧女儿身上的被子,将她抱起来,两人一同又回到了床上。
“爸爸?”
被裹在被子里的霍含玉,依偎进了父亲的怀里,任凭窗外的烟花炸裂,她却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人生最温暖的地方,最惊心动魄的怀抱,便在爸爸的怀里,除了这里,霍含玉哪儿都不想去。
“睡吧。”
抱着女儿的霍含玉,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充满了怜惜与热爱,黑色的夜里,他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脊背,看着她在他怀里安心的闭上了眼睛,霍密与她相拥而眠。
一夜的时间就这样缓缓的过去,清晨缓缓的到来,北区城里下着鹅毛般的大雪,烟花过后,青色的烟笼罩了整座北区城。
春杏红着脸颊端了洗漱的水进了小姐的闺房,偷偷的扫了一眼床上,军长大人穿着中衣正在给光着身子的小姐穿白色的里衣褂子。
那褂子跟春杏用的肚兜似有不同,只有短短的一截,江南人叫这个叫什么?哦,胸衣这胸衣只刚好遮住了奶子,现下,军长大人正一只手掂着小姐的奶子,将小姐的奶子塞入那胸衣里调整着。
小阿玉宛若没有骨头一般,软软的拢着被子,裸着双肩,软软的靠在爸爸的怀里。
这父女二人,真真宛若一对夫妻般,完全没有避着春杏的意思,晚歇早起,都是在一处了。
春杏赶紧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将洗漱用的水盆放在了架子上,又给小姐和军长大人拿来了今儿要穿的衣裳,又匆匆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太太那边有大丫头喜气洋洋的来通知春杏,道:
“杏儿姐,青龙寺来了沙弥,天未亮就到了咱们霍家,说今年咱们霍家抽了青龙寺的头香,本来每年到了初一这天,都是要去祖坟那儿祭祀祖宗的,可太太说今年就挪到下午去了,让咱们都赶紧的准备准备,咱们今年可得赶紧的去青龙寺上头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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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大纲,后面也没有剩下多少了,呜呜呜呜,大家快点给我投猪猪呀,我们站好最后一班岗,爱你们爱你们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