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屋子里,古色古香,木头的清香,混着温泉水的热气,沁人心脾。
宽大的床上,霍含玉被父亲压在柔软的床铺里。
她的哭声渐渐的小了些,感觉到爸爸轻吻走她脸上的泪珠,又忍不住娇滴滴的哼了一声,浓着鼻音问道:
“爸爸,我是你的了吗?”
“嗯,阿玉本来就是爸爸的。”
伏在她身上的父亲,低低的回应着,语气中含着压抑,又补充道:
“爸爸也是阿玉的。”
“那爸爸,阿玉可不可以休息一下了?”
她好疼,爸爸的那根粗棍子,很是吓人的,现在还留在她的身体里,她都能明显感受到,爸爸的肉棍,在她的下体内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玉啊,才刚刚开始呢。”
霍密低头,在乖女儿的耳际笑了一声,轻咬她娇嫩的耳垂,嗅着她的芬芳,舌尖舔着女儿的耳背,沙哑着音,问道:
“还疼吗?”
爸爸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就这样洒在霍含玉的耳侧,她舒服的眯了眯眼,撒娇道:
“疼是不疼了,可是阿玉觉得有些酸呀,爸爸。”
她说的可怜兮兮,惹得霍密在小丫头的耳边弯唇笑。
就只听得霍密说着孟浪的话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