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夜里,霍含玉往霍密的怀里拼命的钻,霍密将女儿用力的抱紧,抱紧。
他分明感受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响亮的吓人,他想将他的女儿,他的崽儿,融进他的骨血里,这欲望这样的强烈,灼得霍密浑身烧疼。
北部地区,没有人不知道霍家,没有人没听过霍密的名字。
而在北部地区更远一些的北疆,霍密就是这里的土霸王,在这里,霍密可以只手遮天,要来北疆的盘足扎根的,若是不来拜访霍密,在北疆寸步难行。
而这样的声威,不是霍密靠祖上庇荫得来的,是他在北疆驻守多年,靠自己一枪一枪,一仗一仗打来的。
这些年,多少达官显贵三教九流,翻着花儿的给霍密送女人,环肥燕瘦,清冷妖艳,妩媚娇俏,各式各样儿的女人,霍密见得多了去了。
可他一个都看不上,更遑论为哪个女人痴迷流连,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摸女人,对霍密来说,还不如摸枪,跟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还不如骑着马出去杀几个日本人畅快。
曾经就有日本人说过,想要收买霍密,在风月一事上是行不通的,因为他根本就不近女色。
他甚至根本就无法从女人身上,体会到书中所说的销魂滋味来。
销魂?如果真是要说销魂,那霍密觉得,此时此刻,往他怀里钻的这具柔软身体,与他严密相贴的这种滋味,应当被称作是销魂的。
他的小阿玉,是这么的柔软,贴着他腿肉的小脚丫子,软软糯糯的。
她爱在他怀里撒娇,他也爱惯着她的这种感觉,他是她的父亲,理应满足她所有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
如果可以,霍含玉就是要天上的星星,要霍密的命,他也全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