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等一下。”曾其喊住了她。
“能办了?”
“不是。只是我想问下,今天跟你一起来的那个人,他有没有兴趣来做我们的平面模特?”
“你们不是影视公司吗?为什么还要平面模特?”
“当然是要拍广告。怎么样,他有兴趣吗?”
“没有,再见!”
挂了电话,江嘉言倒在床上,看着纪纲。
纪纲看着她,说,“非要别人认可做什么?”他坐起身,下楼去了。
“你干嘛去?”江嘉言随着他坐起身。
她穿好拖鞋,见他到书桌边,在写东西。
江嘉言慢慢地走下楼,到他身边,“写什么呢?”
他认真地写,而后逐字念给她听,“喜今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诗咏关雎,雅歌麟趾、瑞业五世其昌,祥开二南之化。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欢。互助精诚,共盟鸳鸯之誓。纪纲 江嘉言 共立此证。”
江嘉言听得认真,听完后,她感动地问,“什么意思?”
“婚书。”纪纲放下笔,拿起桌上的印泥,沾在拇指上,按在了自己的名字上。
江嘉言看着他,也伸出自己的拇指,沾上印泥,按在自己名字上。
“如此,我们也是夫妻了。”末了,纪纲又加一句,“在我这里我们就是被人认可的夫妻。”
江嘉言眼里开始泛着泪光。
纪纲又从柜子里拿出自己被剪断的头发, “不舍得扔是有用处。”他拿出一绺头发,又拿剪刀,剪了一绺江嘉言的头发,两绺头发绑在一起,“这才是结发夫妻。”
江嘉言拿着这头发,嘟囔着,“你跟我说过,你会走的。”
纪纲听着这话,沉默了一会儿。
江嘉言看他表情逐渐沉重起来,她连忙抱着他,说,“没关系,人总会死的,我们也不是一直在一起的,我们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过就可以了。哪怕有一天我们会分开,但是...但是只要心里有彼此,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不怕孤单了?”
“不怕,只要想着有你爱着我,我就不怕了。”
纪纲抱着她,没说话。
见他依旧不言语,江嘉言拿着两个人的头发,“你都没有跟我求婚!我要钻戒!”
“钻戒?”
“嗯!结婚要戴戒指!”
“可...”
“你记住就可以了!你欠我一个戒指!”她踮起脚尖吻着纪纲,“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啊!”
纪纲刮了刮她的鼻尖,“洞房花烛,我好像有很多事情要做。”
他将她横抱起,往楼上走去。
到床前,他将她轻柔地放下,“今天在图书馆,似乎还有一些事情没来得及做。”
“我还怕你不记得。”江嘉言揽着他的脖子,“现在你应该改口喊我‘老婆’了。”
“老婆?”纪纲想着这称呼,“听起来是个上了岁数的妈妈。”
“讨厌!”江嘉言捶着他的胸口。
“那你该称我为‘相公’才是。”说话间,纪纲已经将她的衣服剥到了胸口处。
“相公?”江嘉言仔细地念着,“好奇怪。但是我喜欢,哈哈哈哈。相公,你轻点,人家受不住了。”她用轻挑的语气与他玩闹着。
“这便受不住了?”纪纲将她扒了个精光,用手揉捏着她的嫩乳,“那等下可如何是好。”
“什么?...啊!”她猝不及防地被他用手指突破了界限,不由得加紧了臀腿。
纪纲今日不同以往,他全程都在看着江嘉言的反应,紧紧地搂着她。
“嘉嘉。”他在她身上不停地动着。
“嗯......”她被他的速度撞击的满目迷离。
他喘着粗气,盯着她洒满欲爱的红脸颊,“你要爱我。”
江嘉言动情地揽着他的脖子,抚摸着他的后背,“你也要爱我。”